。」
面對軍令,李牧自然不會有任何違背,立即拜道:「末將得令。」
就是這片刻工夫,李懷仁、王絳碩、崔孝廉、宗古丞四人已經趕到,看楚昊宇一臉肅然正頒佈軍令,四人都吃了一驚,心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此着急,只是楚昊宇並沒有先搭理他們,而是將目光放在孫侯身上,張口說道:「孫侯,你立即前往彭城大營,命劉吉中率三千鐵蹄趕到此處,每人雙騎輕車簡從,明日辰時必須趕到,不然軍法處置。」
孫侯立即躬身拜道:「小的得令。」
當孫侯離去,楚昊宇才看向李懷仁四人,張口說道:「淮南道大都督楊公令畏罪自殺,都指揮使張柏陽不知所蹤,齊安郡發生大規模民變。」
頓時,李懷仁四人臉上都有着掩飾不住的震驚,滿眼不敢相信的望着楚昊宇,而楚昊宇則接着說道:「本王已經決定率大軍前往齊安平叛,王絳碩,崔孝廉。」
雖然吃驚,可聽到七王爺楚昊宇的叫喚,王絳碩和崔孝廉下意識的拜道:「下官在。」
望着兩人,楚昊宇張口說道:「你二人按原計劃趕往江南道,本王會修書一封給江南道大都督沈大人說明原委,也望兩位大人莫辜負聖恩,徹查江南吏治。」
不敢遲疑,王絳碩和崔孝廉立即拜道:「下官接旨。」
此刻,楚昊宇又望向李懷仁,沉默片刻張口說道:「李大人,你帶尚方寶劍前往江都,暫接掌都督府安撫百官,不過,膽敢逆謀作亂者,斬!」隨着楚昊宇的話,一侍衛捧着尚方寶劍走了出來,見此,眾官立即跪了下去。抓起尚方寶劍,楚昊宇緩聲說道:「李大人,千萬莫辜負聖上和本王信任。」
抬頭望着楚昊宇,李懷仁沉聲說道:「下官定不負聖上恩寵、王爺信任,保淮南道安寧,肅清淮南道吏治。」話到最後,李懷仁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然後舉起手上接過尚方寶劍。
沖李懷仁點點頭楚昊宇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向刑部司刑宗古丞,道:「這次有亂臣賊子作亂,本王不僅僅要平叛,更要追查到底,宗大人,你可有信心?」
宗古丞沉聲拜道:「亂臣賊子,下官拼卻性命,也要查個水落石出,給王爺、聖上一個交代。」話到最後,宗古丞更是躬身磕在地上。
望着宗古丞,楚昊宇張口說道:「本王早就聽聞宗司刑乃是一代神探,可自行決斷,不必回稟本王,但有所求,本王一定允諾。」
「謝王爺信任。」說話同時,宗古丞抬頭望着楚昊宇說道:「王爺,下官並無他求,這就帶人入齊安郡詳查此案。」
「准。」大喝聲中,楚昊宇望着眾人說道:「都起來吧。如今事態緊急,諸位無需再行虛禮,準備去吧,既時上路。」
聽楚昊宇如此說來,李懷仁四人再次行禮後紛紛離去,很快,兩艘大船已揚帆起航。此刻,楚昊宇將目光放在了周褚身上,張口說道:「周兄,徽州之事要勞煩你了,只是依依……」話到最後,楚昊宇卻不知如何開口,好在周褚直接接口說道:「無妨,依依能明白。」
此刻,有聲音從船艙內響起,道:「臨死之前,能夠再見識見識天刺逆賊,依依此生無憾。」
平淡的聲音中,一女子緩步走了出來。女子身穿荊布長裙頭戴一柄白玉珠花,看去潔白素雅,只是身軀消瘦臉色蒼白若紙,看似一個病美人,正是周褚的妻子張依依。
看妻子走了出來,周褚立即上前將她扶住,不無責怪的說道:「江上風大,你怎麼出來了?」
張依依並沒有回答周褚而是沖他搖搖頭,而後望向楚昊宇。躬身行了個萬福,張依依張口說道:「民女拜見七王爺。」稍頓了下,張依依沉聲說道:「六年前,天刺逆賊陷害六哥,在大江上截殺我張家堡一眾,爹爹、大姐、二姐,姚叔、甄叔、白哥兒,皆被天刺逆賊斬殺,大姐更是替依依擋了一刀。這些年,依依常常夜不能寐,可依依一介弱女子,如何向神秘莫測的天刺逆賊尋仇?現在,聽聞天刺逆賊作亂,依依特請求王爺能夠允許依依前往徽州,與天刺逆賊做個了斷。」話到最後,張依依更是沖楚昊宇跪了下去,見此,從不曾求過人的周褚臉色微變,卻隨之跪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楚昊宇吃了一驚,趕忙上前將兩人扶住,張口說道:「依依姑娘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