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向着築城者涌去之時,才打斷了築城者的工作,迫使他不得不停止了工作,轉過身來,面對着這個明顯不善的闖入者。
這時,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修士們趕到了聽雨城,就有人認出了這個令人膽寒的闖入者,出了吃驚但又是意料中的輕呼「是那個承天門新一代的翹楚,張天翔!傳言他是第一個闖入了蒼梧深淵卻沒有隕落之人,現在看來傳言不假,他的修為提升得太快了,居然已經突破到了大成!」
馬上就有人竊竊私語「他的修為雖然提升迅,但是這股氣息,卻太奇怪了,看來他的提升,未必就是好事!」
場中的張天翔,根本無暇顧及這些閒言碎語,他只是看着轉過身來的築城者,過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摘下你的面具吧,我知道是你回來了,我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也該做一個徹底地了斷了。」
築城者凝立不動,深深地注視張天翔許久,才開口說道「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叫易秋水,與你素不相識,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張天翔說道「不管你怎麼想,你願意叫什麼,都無關緊要。也許一切的事情,早在你我相遇的那一天,就已經註定要生了,這是你我的宿命,是無法逃避的。」
帶着面具的易秋水,聲音裏帶着幾分傷感「事在人為,自己的命運還需自己把握,推脫到命運的安排上,難道就不是一種逃避?只要堅持己念,又有什麼是不能改變的呢?」
張天翔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是他的眼睛裏,卻散出火一般的光芒「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我的信念,豈是你可以扭轉的?不只是你,就算是整個承天大6,又有誰能夠做到?」
易秋水又是靜默了好一會,才輕嘆道「你既然有了自己的感悟,明了了自己的道,當然不會被任何人左右了,並且一定會達到巔峰。但若是過於執着自己的怨念,那麼這個道,可說是福,也可說是禍,都在你的一念之間,還望你三思。」
張天翔說道「如果聽信人言,就改變自己的信念,還能稱之為你所說的道麼?多說無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兩人,是註定不能共存於這天地間了。」
易秋水說道「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正如你所言,你的想法不會干擾到我的信念。」
聽着易秋水一再誠摯的勸說,張天翔心如鐵石,毫不為所動。他緩緩抬起了雙手,說道「不管你想說什麼,想做什麼,都阻止不了今天生的一切。你縱使不願動手,我也絕不會留情。」說完,他的神通立刻出手!
隨着他的出手,本來覺得這片天地間寒意刺骨的修士們,忽然間現,周遭的氣溫陡然飆升起來!
突然間的急劇變化令這些圍觀者不禁駭然失色,瞬息之間的反差如此之大,體現了張天翔如今的修為,實在是已經達到了一個極為驚人的高度,最起碼,這些旁觀的大成修士, 沒有一個人認為自己能做到。
而在他們的感知里,張天翔的身影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團灼熱的火球,散着驚人的威壓和刺目的光芒!
遠遠在一旁的他們,都感到燥熱難當,肌膚如受針扎,直面張天翔的易秋水,受到的壓力可想而知。但修士們也旋即現,張天翔爆出來的驚人能量,似乎對這個自稱為易秋水之人沒有任何影響,面對着這酷熱難當的高溫,他神色自若,就像是如沐春風。
張天翔的表現足以令人震撼,而易秋水,卻顯得不落任何下風,不禁同樣令修士們動容。那些個大成修士,一個個羞愧難當,同樣的修為,論起年紀這兩個人比之自己不知道差了多少歲,但為何會有天壤之別!
面對着張天翔驚人的手段,易秋水不為所動,他還在盡着最後的努力「不管我是誰,你我之間都不應該有化解不開的矛盾,你的這番執着,用錯地方了。」
張天翔的執念已經堅若磐石,當然不會被易秋水的言辭打動了。他淡淡地說道「那些已經不重要了,這一條路我已經走出來了,那就再也不會回頭。對也好,錯也好,都改變不了你我勢不兩立的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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