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洪興肩膀顫了顫,嘴角動了動說道:「照片上是苑洪民,我知道。」s;
江月挑眉,「我問的是這個場景,案發現場你見過嗎?」
苑洪興沒有照片而是着江月,「警察沒去之前我們村里很多人都到過。」
江月跟他對視片刻,他主動移開了雙眼。
江月捏着照片,用照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審訊室里不鏽鋼的桌面。
「你不承認你殺了苑洪民?」
苑洪興咬牙,「我沒殺人……你們不能根據一把鐮刀就定我的罪,有腳氣怎麼了?有腳氣的人多了去了。」
苑洪興瞬間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氣勢十足的對江月吼着。
「苑洪民遇害時間是在上午十二點到下午一點左右,那天那個時間段你在哪裏?」江月問。
苑洪興回答:「那天我在家裏,我已經跟你說過了。」
「不,你沒在家裏,你的家人說你那天那個時間段沒在家。」江月篤定的着江月。
苑洪興眼神閃了閃,「不可能,誰跟你說的?」
「你的家人。」
苑洪興張了張嘴,着桌面眼神閃了閃。
江月注意着他的神情,「那個時間段你在哪裏?」
苑洪興瞥了一眼江月,「天氣熱,我去我村東頭的河裏面洗澡了。」
江月擰眉,「就是那個時候你把拿錯了的鐮刀扔進了河裏,沖洗了身上的血跡對嗎?」
「……不是,我沒殺人。」
「血跡即使衝掉,也是會有da附着在衣服上的,我們只要去你家裏拿你那天穿的衣服,一鑑定就什麼都知道了。」
苑洪興聽了江月的話,上一刻還微微慌亂的眼神瞬間鎮定。
「我沒殺人,既然你說了什麼衣服什麼da的,你去我家找啊。」
江月嗤笑,「衣服都被你銷毀了,我們自然是找不到的。」
聽江月的話,苑洪興眼中的神情又是一頓。
江月輕笑,「來又被我猜中了。」
着江月嘴角那一抹不能算是笑容的笑,苑洪興眼皮狠狠的跳了跳,下意識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苑洪興依舊咬着牙關,「我不……我沒有。」
「在進審訊室之前,我打電話給了你老婆,從她那裏我了解了一些事情,你不承認沒關係,有人會替你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