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麼，你可以好好想想。」安然又往後退了幾步，身影愈發淡薄，「至於林道塵，他暫時還活着，但也許……不用多久就得死去。」
「方羽，你的時間不多了。」
話語之間，安然的身影開始消散。
方羽站在原地，眼神無比冰冷。
但眼前這道虛影，他無法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嗖嗖嗖……」
很快，安然的身影便在方羽的面前完全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牆壁上的一灘漆黑的血跡。
南鳶……已然身死！
甚至連屍首都沒有留下。
「聖王安然……」方羽把這個名字記下，轉頭看了露辰一眼，仍一臉呆傻。
「我必會找到你。」
方羽眼神凜然，轉身離開。
第三千二百三十三章 必定後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