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命長是嗎?」
我紅着臉訕訕的笑了笑「那啥,行,我保證,我發誓,我保證以後絕不抽煙。」說完之後我心裏暗暗得意了一下,我可以發誓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抽煙啊,我也沒說是什麼時候不抽煙,只是說以後。想到這我心裏忍不住樂了樂。
白薇這個時候臉色才緩解了一些「行了,你趕緊吃吧,今天晚上我就不在這陪着你了,我今天得回去睡覺,明天還的給孩子輔導功課去。」
我點點頭笑着說道:「行行行,沒事,你不用管我,你放心,我一定會非常茁壯的成長的。」
白薇看着我忍不住輕聲嘆了口氣說道:「還有兩個月就過年了,你過年回家嗎?」
白薇說到這家的時候我整個人內心顫抖了一下,我不知道回去還是不回去。已經離開家半年了,還是一無所獲,我看着窗外飄起的雪花轉移了話題說道:「微微,你待會走的時候記得穿厚些,別着涼了。」
白薇聽我說完之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隨你吧。」
我和向南吃完飯以後,白薇給我們大致收拾了一下之後便離開了,夜,很深,很冷。
就這樣,一轉眼三天過去了,這三天我什麼事都沒做,就是陪着向南下下象棋要麼就是向南扶着我到醫院裏溜達溜達,身上的傷勢也在漸漸朝着痊癒走起了,當然你千萬別指望三天傷勢就能完全好痊癒的,除非我是超人。
第四天中午,陽光充足,時光正好,我和向南坐依舊是在老地方坐着曬太陽。
忽然後背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過頭看着眼前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軍哥。
軍哥穿着一件大紅色的羽絨服,下身穿着一件綠色的牛仔褲,看起來是如此的不搭調,這不是紅配綠賽狗屁嗎?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衝着我笑了一下。
我看着軍哥那光頭我都替他冷,這大冬天的留一個光頭不冷嗎?我看着軍哥說道:「我說,軍哥,你看你說不說得留個長發?這大冬天的整一個光頭我都替你冷。」
軍哥看着我踢了我一下「你小子,我這是脫髮脫的,留不了長發了,索性就直接剃光了。」
我看着軍哥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道:「軍哥,你這幾天都去忙啥了?」
「還不是你小子,你小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軍哥肯定得給你報仇啊,要不然還能讓錢大富逍遙法外啊?」軍哥衝着我沒好氣的說道:「也怪我大意了,要不然你也不能出這事。」說着軍哥拿出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我。
我看着軍哥愣了一下「軍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軍哥看着我說道:「這錢你拿着,估計有幾萬塊,算是你的醫藥費,還有你這期間的精神補助費。」
我看着軍哥嘿嘿的笑了笑一下「那行,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這話我心裏樂了樂,我開始還以為軍哥要辭退我呢,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樣,至少現在的軍哥給我的感覺其實不是那麼不靠譜的人,他至少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
我看了一眼向南說道:「阿南,你去幫我買點飯去,隨便買點什麼都行,待會咱們跟軍哥一起吃點。」
「好。」向南衝着我點點頭說道:「我現在就去了,峰哥。」說完之後向南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其實我是故意把向南支開的,因為我跟軍哥接下來的談話肯定會涉及到錢大富的事情。
軍哥看着向南走了之後看着我說道:「這小子是你朋友?看着挺實誠的。」
我笑了一下說道:「這不是我朋友,是夏晴雪找來照顧我的人,現在也算是我朋友吧。」
軍哥表示理解的點點頭「畢竟你是為了保護夏晴雪受的傷。這是應該的。」
我看着軍哥嘆了口氣說道:「行了,軍哥,說正事吧,你們這幾天都調查的怎麼樣了?」
軍哥看着我說道:「錢大富涉嫌故意傷害,還有走私,偷稅漏稅。」這話從軍哥嘴裏說出來之後我就感覺一股條子的味道,像是警察的感覺。
我看着軍哥說道:「那咱們什麼時候起訴他?或者說什麼時候報警抓他?」
軍哥看着我低聲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在法律面前沒有證據任何事情都是徒勞,你懂嗎?」
我點點頭說道:「我知道,那你意思是我這頓揍都白挨揍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