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秀香的意識在劇痛中昏沉起來,因為太疼而將要昏厥。
這時覺得不能睡!
「小香,小香,哎——」敏碩喊着秀香,她漸漸軟下去。
「不好!」,秀香意識到,自己失算了,黑衣人看都沒看自己,震驚與意外瞬時在他白色的面具上消失,他的刀劍對準的方向已經明確。
寒冷陰暗之光的呼喚着敏碩,這個死死盯着黑影子的男人。
手心的裂痕滴下紅色,他絲毫不為所動。
不由分說,黑衣人再次對準敏碩的胸口,就在他躲閃之時,刀卻刺向了頸間,下一刻,敏碩背對着秀香躺下,好像是一個大娃娃被推倒了一般。
黑衣人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露出欣慰的表情。
「你叫什麼?」秀香喊道。
「我叫什麼?」黑衣人看着秀香的眼睛,露出從未有過的怯懦和驚悚,恍然大悟般,他左手的寒刀消失,手臂如兩條破布搖擺,「我,我不知道,我沒有名字,或許,我叫做危險。」
「你從哪兒來?你不是要殺我?」秀香伸手抓住他的褲腳,誰知道抓了個虛空。
他是個影子,沒有實體。
「我,上次錯殺你了,我從來的目標,就是他。」
說完話,他就消失了,洗手間的門從來也沒有被打開。
秀香用左臂撐着身體,用盡全身力氣爬到敏碩身邊。不晚!好像還有救,醫生不會沒有辦法的!
一定還有什麼辦法為他保住生命,就在她接近敏碩,將手指輕輕放在鼻息處時,隨着最後一縷氣息消失,她猛然從床上驚醒,她回來了。
又是午夜的推送,她回來了,又開始了——循環重生的旅程。
「如果你必須得殺人,那請你殺我。」秀香從敏碩身後掙脫出來。
「你要是男人,就別殺女人!」敏碩想要說服對方。
「別逼我。要不我都殺了吧。」黑衣人態度溫和極了,仿佛是幼兒園老師對那些淘氣的孩子。
「不!別殺敏碩。」秀香說,「殺我可以。」
「不,殺我!」敏碩和秀香爭搶起來。
「別吵了!」黑衣人大叫一聲,伸出寒刀,敏碩雙手握住了刀刃,深紅色的液體從手心流下,他竟然連左臂的傷口也不顧了,秀香也加入了敏碩與黑衣人的對抗。
他們使出渾身力氣,就在要奪過寒刀之時,黑衣連同尖利的銀色刃刀都消失了。
「我知道了。」
秀香仿佛經歷過這個時刻一樣,她預感到敏碩要有危險,恐怕是因為那時黑衣人對自己的微笑,她似乎讀懂了些他的心理活動。
秀香挺身而出,一下子撲到敏碩身上,正好擋住衝着他左胸的刀刃,她清晰的感到紙片一樣堅韌的痛感貫徹右肩、右胸,從右側輻射到全身,尤其是呼吸,怕是這口氣要上不來。
艱難的呼出這口氣,秀香的意識在劇痛中昏沉起來,因為太疼而將要昏厥。
這時覺得不能睡!
「小香,小香,哎——」敏碩喊着秀香,她漸漸軟下去。
「不好!」,秀香意識到,自己失算了,黑衣人看都沒看自己,震驚與意外瞬時在他白色的面具上消失,他的刀劍對準的方向已經明確。
寒冷陰暗之光的呼喚着敏碩,這個死死盯着黑影子的男人。
手心的裂痕滴下紅色,他絲毫不為所動。
不由分說,黑衣人再次對準敏碩的胸口,就在他躲閃之時,刀卻刺向了頸間,下一刻,敏碩背對着秀香躺下,好像是一個大娃娃被推倒了一般。
黑衣人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露出欣慰的表情。
「你叫什麼?」秀香喊道。
「我叫什麼?」黑衣人看着秀香的眼睛,露出從未有過的怯懦和驚悚,恍然大悟般,他左手的寒刀消失,手臂如兩條破布搖擺,「我,我不知道,我沒有名字,或許,我叫做危險。」
「你從哪兒來?你不是要殺我?」秀香伸手抓住他的褲腳,誰知道抓了個虛空。
他是個影子,沒有實體。
「我,上次錯殺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