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的女人殘缺,那簡直是最大的罪過。
流風雪可以感受到孟南那狂暴的情緒,感動在心中不停的瀰漫,但是她知道,此刻,自己絕不能再對這個男人有半點妥協。因為她是流風雪,一生驕傲的流風雪,她不能愛上弟子的愛人!
「你可以阻止我一時,但是你阻止不了我一世!」流風雪任由孟南緊緊攥着自己的皓腕,聲音淡漠的說道。
孟南見到流風雪那空洞的神色,知道她說的是事實,自己總不能一直拉着她的手腕吧!艱難的咽了口唾液,孟南澀聲說道:「請告訴我,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看這雲!」流風雪另只手揮揮衣袖,拂過了身邊的流雲,心底的聲音幽幽渺渺的說道:「它們在空中,無拘無束,不受任何的阻礙。可是我們在人間,卻要遵守各種的秩序……」
「這和你要砍斷自己的手腕有什麼關係嗎?」孟南截斷了流風雪的話。
「若晴是我的弟子,她很喜歡你,我……」
「這和你的手腕有什麼關係嗎?」孟南再次打斷了流風雪的話。
「因為寒光與鐵衣的傳說!」流風雪眉間蹙起,孟南恍然大悟。難怪印若晴對自己不理不睬,原來她們師徒兩個都一樣,都太迷信寒光與鐵衣的傳說了啊。
為了這種虛無縹緲的傳說,一個和自己割衣斷情,一個更狠,要自斷手腕。對於這種腦殘的行為,孟南感到極度的憤慨。不過細想一下,也只有這一對清冷如月光,高傲如女神的師徒倆,才可以做出這種事情吧!
流風雪見到孟南怔怔不動,拉扯了一下手腕,竟然從孟南的掌握中逃脫出來。
流風雪的手腕剛剛離開孟南,正要遠離這個令自己動了凡心的男子,忽然感覺纖腰一緊,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被孟南拉扯進了懷中。
孟南緊緊攬着流風雪的纖腰,兩個人緊貼在一起,孟南低頭看着流風雪那難得露出的驚慌之色,心中暗道重病還需猛藥,只有如此了!
流風雪只見孟南的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那強烈的男子氣息呼吸可聞,心中頓時驚慌失措。她伸出手臂,用力的推動孟南的胸膛,可是單以力氣來說,她和孟南的差距實在是天與地的距離。
孟南手臂一緊,控制住流風雪,低下頭,雙唇印上了她那嬌艷的紅唇。那柔軟芳澤的觸感,讓他情火如熾,心神迷醉。
流風雪這一生,一直都是高高在上,還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欺負過,她心中悽苦,忽然張開雪白的貝齒,狠狠的一咬。
以寒光和鐵衣的心靈感應,孟南可以清晰的預判到流風雪的行動。但是他並沒有躲閃,任憑流風雪狠狠咬在自己的嘴唇上,立刻,鮮血瞬間瀰漫在兩人的四唇之間。
流風雪只感覺一股甜腥充盈了口腔。她本來生姓愛潔,可是奇怪的是,此刻她竟然對這個男人的血毫無噁心之感,他只感覺到心中有一種痛楚緩緩散開。
「你為什麼不躲?」流風雪心底的聲音幽幽響起。
「因為,我愛你!」孟南心底傳出的五個字,比起四大傳奇開修的合擊還要令人震撼,流風雪身形巨震,若不是被孟南緊緊抱住,她險些從雲端一頭掉下來。
一直以來,流風雪以她絕世的容顏與高傲的姓格,嚇退了多少才俊之士的追求。就算是天皇貴胃,在她面前也只有自愧形穢,何嘗有人如此直接的對她說出過這樣直接的求愛之語。
經驗的匱乏導致了應對的失措。再加上孟南在她心中並不是沒有一點影響。這一生她只被一個男人親過、抱過、看過一絲不掛的身體。這個男人,就是孟南!
「我們……不可以的……」流風雪竭力組織起心防抵抗,奈何兩人之間因為寒光鐵衣的緣故,孟南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拒絕是多麼的無力……
「你說過的,雲在天,我們在人間。人間的人,為什麼不可以像天上的雲一樣呢?」
兩人心靈相通,最大的好處就是孟南可以深吻着流風雪,還可以心靈傳音說着綿綿的情話。
「看那些飛散聚合的流雲,他們的聚散,完全是風的推動,我們的相識相遇,卻完全是緣分的推動。緣分來了,我們避無可避……流風雪……我愛你……接受我!」
「可是……」
「沒有可是,寒光和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