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到。
「哦,不知李兄所說之人是誰家之子」聽到趙郡李氏的主事人開口,其他人都望着他。
「此人就是長平郡公張亮之子張顗,張亮之妻為我家兄之女,而這張顗則為張亮前妻所生,一直不得我那侄女所喜,就算事後敗露,也剛好替吾侄女,除去一樁心事,不知諸位如何」說完他就望着其它人。
「我看可以,就他了」
「那就是他」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各位在想想還有誰」
…………
之後他們又坐在那想了半天,沒有想到合適人選,只能相約幾日之後在聚。
當這群人相繼離開後,不遠處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着他們。
而在長安城外,今天被李承乾一席話弄的輾轉反側不能入眠的孫樓,走出自己的房間,來到一處山坡上,四下張望,像是在等什麼人。
「師兄,不知深夜找師弟有何要事」就在孫樓四下張望之時,山坡下一個瘦小的男子向他走來。
「為兄,本不想打擾師弟平靜的生活,但為兄實在離不開,而這事關係到我墨家子弟還有無出頭之日,所以特招師弟前來,把此信交給師傅,求他老人家做主,咱墨家是順勢融入這滾滾大世,還是繼續蟄伏,就看這一次了」說完孫樓把之前寫好的信交給自己師弟。
「師兄,你這話是說,你已經搭上……」來人接過信,激動的看着孫樓問。
「打住,雖是那位的意思,但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樣,所以要讓師傅他老人家自行決斷,其他的你也不要多問,要是師傅說繼續蟄伏,那這次就是你我兄弟最後一次見面,這些盤纏你拿着,去吧」說完孫樓從懷裏拿出一些錢遞給他師弟,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來人看着離開的孫樓和他手裏的書信,不知想了些什麼,待孫樓在也看不見了,他才嘆息一聲,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