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大度宗便在他的淫威統治之下,沒誰敢反抗他。據說,他還曾……厚顏無恥向醉夜上人提親,欲娶醉藍上人為妻,卻被拒絕……」
「老混賬,我不殺了他,誓不為人。」李頑聽到這裏,已是暴怒,敢惦記他的醉藍,還敢泄露他的行蹤給妖人,這都讓他忍無可忍,殺氣滿滿。
楚飛櫻瞥了他一眼,道:「一提起醉藍上人,你就激動做什麼,他不是沒得逞嗎!」
李頑氣勢立消,但殺氣猶在,道:「你和她被人惦記,我都心裏難受,誰敢想着霸佔你們,我就殺誰。」
這一說,夏嫦月又心酸,為此不滿了,道:「滿天下的男人都惦記着飛櫻,你殺的過來嗎?」
李頑一呆,道:「我說你們怎麼與我為難起來了……飛櫻,你和醉藍都是我的妻子了,別再叫醉藍上人了,以後要喚醉藍妹妹。嫦月上人,你……你就別多話了吧!」
楚飛櫻白了他一眼,道:「誰為難你了,就是讓你先消消氣,別那麼激動,待回去,我與你一起殺了他是了。」
夏嫦月也是向他白眼,道:「你還能不讓我說話嗎!飛櫻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我就是要說。」
楚飛櫻看了看夏嫦月,她說的沒錯,就是這語氣總給自己一種古怪的感覺。夏嫦月又是緊張起來,尋思自己的話,是不是哪裏又引起她懷疑了,想了想,也沒覺得自己的話哪裏有破綻。
李頑苦笑道:「好吧!你們都有理,我沒理,還不行嗎!」
旋即又霸氣地道:「我看大度宗也沒必要存在了,回去後,我就收了大度宗的一切。」
夏嫦月連忙阻止,道:「萬萬不可,這滅大宗的事情,可不能做在明面上,不然會引起公憤的。」
李頑笑道:「我現在實力還沒那麼強大,自然不會明面上去做,那大旗宗和大浩宗怎麼頹敗的,我就會怎麼做。」
楚飛櫻立時驚疑地道:「這些你也對嫦月上人說了?」
李頑想抽自己一嘴巴,言多必失,古人誠不欺我,話說多了,不該說的都能禿嚕出來。
夏嫦月連忙補救,笑道:「我現在和李頑真者也是無話不談,他的一些秘密,也說與我知曉了。而且我們都是一家人,飛櫻你要放心,我再怎麼樣也不會傳出去的。」
李頑忙點頭,道:「是啊!與嫦月上人幾次接觸,我們彼此改觀不少,而且以我現在的實力,也是不怕大旗宗和大浩宗能怎麼着。」
楚飛櫻深深看了夏嫦月一眼,沒有說什麼,卻是嬌面泛上了一絲怒意。
兩人知曉楚飛櫻已經深疑,這偷情之事還真不是說隱瞞,就能好好瞞住的。夏嫦月暗下瞪過去一眼,李頑則是後悔莫及,自己這張破嘴,真得找個地方狠狠地多抽幾下。
李頑不敢再多話,隨意說了幾句,就匆匆地外去了,不然楚飛櫻那逼視的眼神,就能讓他崩潰,老實地交代養情人的事。
夏嫦月與楚飛櫻坐在那裏,一時相對無語,默默無言。
一會後,待夏嫦月欲說話時,楚飛櫻突然站起身,冷淡地道:「我想深修一段時間。」
說着,就飛至曾經建造之地,取出小屋變大,進入內里深修。
夏嫦月暗嘆一聲,又是嫉妒起眾女的小屋,心中想着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建造一座小屋。
幾日後,李頑又悄悄進來,探查情況如何,就見靈韻真者向他微笑,而夏嫦月則是在一處盤坐修煉,楚飛櫻的小屋則是矗立起來,顯見她已在深修中。
靈韻真者咯咯嬌笑,道:「你這樣子真象做賊,與我說說吧,我很好奇你和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李頑不睬她,又欲出去時,夏嫦月在淺修狀態,已是感知到他進來,喚住了他。
夏嫦月飛過來,看了看靈韻真者,道:「我與你說件事,我們……到那邊說吧!」
夏嫦月說的是空間宮殿處,顯然是要避開靈韻真者,至於說事應該是假的,很可能又想着要偷情。
李頑有些躊躇,但還是答應了,便在靈韻真者意味深長的眼神中,與夏嫦月去了一座空間宮殿。這空間宮殿和空間山都是壘起來的,隨着玄薇世界越來越大,顯得這裏佔據空間就越來越小了。
兩人進入一座空間宮殿,而十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