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窺出意志力薄弱之人的想法,顯然你不是……」
又轉向魏成毅,道:「你應該好好修煉一下心境,看似堅強,其實你的內心此刻已經崩潰,讓我知曉了一些秘密……武夷到底是什麼人,你會如此畏懼他,力量強於他,還要做他的幫凶?」
三女聽此震驚不已,武夷已在那裏叫道:「魏成毅,收斂你的心神,不要被他捕捉到你的意識。」
李頑一指點去,就讓武夷住口,又對魏成毅道:「告訴我吧!不然我不僅會殺了你,還會滅了魏族,你的親人都會死。」
武夷恨毒地看着李頑,魏成毅表面鎮定,眼神卻看起來有些孱弱。
李頑很是訝異,點了點頭,轉向武夷,目光越發深沉,道:「無心界,你從大界來此,欲意在惠澤界做什麼?為什麼攛掇魏成毅做下許多惡事,欲自己掌控枯草宗呢?」
旋即失笑道:「我忘了,方才封住了你的口。」
又是一指點去,雖說解了封,卻是這武夷只是恨毒地看着他,不願意說話。
秦玉如這時道:「李頑,你知曉我夫君在哪裏嗎?」
李頑點點頭,指向魏成毅和武夷飛來的方向,道:「就在那裏,他們開了個地下洞府,只要轟破表層就能找到劉兄了。」
秦玉如和劉夢草飛過去時,李頑看着武夷在笑,忽然就是一耳光扇去,立時口血噴飛。
武夷怒吼:「你殺了我吧!」
李頑笑道:「我很好奇你的目的,現在殺你豈不是便宜了你!」
說着,就是正反幾個耳光,打的武夷腫成了豬頭。武夷只是狠狠盯着李頑,不再說話,此時的他就是待宰羔羊,任人主宰,說什麼都沒用。
李頑笑着
&是一指點去,武夷立時慘嚎不已,這次是真的痛,痛到身不由己。
長天絕舞靜靜看着,沒有不忍心,同情之意,她知曉李頑是在想法削弱武夷的意志力,往往堅強的人,只有在最衰弱的時候,才會意志力有所降低,頑固的心念會被突破。
待滿身傷痕,看來備受折磨的劉宗雲過來,對着魏成毅和武夷拳打腳踢,武夷本就是被李頑折磨着,此下反而被踢打中,感覺好了一些。
有些痛,還真是要靠痛,才能止痛,就如以毒攻毒一般。
李頑道:「劉兄,別把他們打死了,我還要問話。」
劉宗雲住手,感激地道:「李頑,多虧你來救了我。」
李頑笑道:「劉兄,別說見外話,你與我交情不菲,而且夢草也跟着我很長時間了,我怎麼能漠視你受難呢!」
劉宗雲點頭,心內感慨不已,結識了李頑,還真是幸運之事。
劉宗雲一停手,武夷就又是疼痛難忍,悽慘哀嚎着。
李頑還是看着他在笑,道:「殺了你,是死,痛死了,也是死,都是一樣,我成全了你的意願,再讓你死。」
忽然,武夷的嘴角湧出血來,吐出半塊舌頭,一邊嚎叫着,一邊死死盯住李頑。
李頑冷笑,道:「你以為咬斷自己的舌頭,就能保守住秘密嗎?」
力量過去,又加重了武夷的疼痛感,這等痛感對李頑是完全沒感覺,卻是對別的強者宛若如蟻噬身,情願死了好。武夷力量被毀,已是無力自爆,便是咬斷舌頭都沒死,現在是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死也死不了,活受罪。
在場所有人都在看着武夷備受折磨,魏成毅恐懼的不敢出聲,其餘人包括李頑都是鐵石心腸,沒有一點憐憫心。對於這等壞事做盡之人,沒人會去同情,特別是劉宗雲和秦玉如真想千萬刀剮其,才能出心中那口惡氣。
一刻後,武夷已是奄奄一息,李頑本是微笑着,逐漸地面上變色。
手一拂,化去施加於武夷身上的暗勁,凝視着他,深深嘆息一聲,道:「我知道了,你太固執了,這樣做雖然是想報仇,只是你枉殺了多少人啊!」
武夷不能說話,只是死死盯着李頑,恨毒不已。
李頑轉向劉宗雲,道:「劉兄,劉化一曾經做下一件惡事,他殺了一對從無心界過來的夫妻,還……姦殺了那個女人,武夷就是那對夫妻的兒子,他這是在報仇!可是他勢單力弱,只好拜入枯草宗,尋機殺了劉化一。他一直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