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錯了……」
這下沒人再敢嘰嘰歪歪了，嬰聖們和更多的道者都是滿懷失望地離去，而這一切李頑沒過問，甚至沒看一眼，還在發呆，更多的還是失望。
四界尊過來，都是怪異地看着他，風雅麗問道「還沒回神啊？」
李頑自然也沒失神，反問「幹什麼？」
風雅麗道「你可真夠能耐的啊！竟然會和無心果吵起來，還把它給氣走，就憑這個，你的名聲絕對能傳遍整個無心界。」
李頑苦笑道「我是希望它能給我解惑，這個問題從我出生，就一直在困惑我，誰知它竟然那般說，我是真的有了點氣。」
柳念寒美目撲閃撲閃地，問道「你想問它什麼問題？」
李頑沉吟一下，道「我想問它……我是誰？」
是的，這就是李頑最困惑，最難解的問題。
自從他為童子樹孕育出胚胎後，擁有了前世的記憶，就在想這個問題，自己前世的前世是誰？
待擁有眾多神妻後，這個問題更是如陰影困擾着他，他覺得自己也是普通，怎麼會那麼幸運擁有眾多神妻？
當時妻子們笑說他可能是神王，神主投胎轉世，他雖然不在意，卻冥冥中覺得並沒有這麼簡單。
這次，他極為希望能從無心果處得到解答，無望之下就做出了方才的爭吵之舉。
四界尊都是面面相覷，誰也不知李頑會問這麼古怪的問題，隨後他們也在想着，他如此古怪神奇，難道真是有着極為神奇的來歷，便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席向明笑道「不管你是誰，你現在就是人，不可否認的人類。」
李頑點了點頭，道「是，我是人，就算我的來歷複雜，我也是人。」
忽然就想到了呂姿蟬，她曾經是異靈，現在卻投胎轉世為人，難道她曾為異靈時，還擁有人類的靈魂？
或許就是那曾經隕落的異能者的人類靈魂，這麼地又想起了那黑衣人，說他是某個無心真者變異的靈魂怪物，那個無心和叫做無心的仙人會不會有所牽連？
可是那裏是軀體世界，怎麼會和方外的仙人有因緣呢？
若是有因緣的話，那麼也都與自己有因緣，因為自己在其中佔據非常大的比重，呂姿蟬和黑衣人又與自己有哪方面的因緣呢？
四界尊見他又在發呆，似乎在思考問題，也不好再打擾他，只是靜靜等待着。
遠處又飛來一座船輦，其有個世界境高階資深界尊，離得老遠就高喝「傳聞這裏有無心果，它現在何處？」
五人尋聲望去，席向明高聲道「無心果已是離去。」
那界尊面露失望之色，嘆道「還是來晚了一步！」
此時船輦已經飛近，那界尊掃目四個界尊，完全忽視了李頑，道「我是呂族呂望會，你們是誰？」
四界尊報名，呂望會點頭道「原來是思泉界來的界尊，我曾去過一次北龍宗，受到過宗主查友明的熱情招待，請回去代我向他問好。」
席向明忙道「我一定代為轉達。」
呂望會又是點頭，便待操控船輦飛走，卻聞一聲音道「尊駕，請問呂姿蟬可進入無心宇宙？」
呂望會皺了皺眉，看向這小嬰聖，冷聲道「你就別痴心妄想了，姿蟬豈是你這個小嬰聖能惦記的。」
李頑本是覺得呂姿蟬也會進無心宇宙，見到這呂族的至尊，才會問出口，卻是對方誤以為自己暗戀呂姿蟬，自己的境界實力還遭受了鄙視。
畢竟是呂族人，李頑愛屋及烏下也沒有氣惱，而是再次道「尊駕誤會了，我不是惦記姿蟬，而是……她是我的妻子，這才冒昧詢問。」
呂望會一驚，脫口道「你就是那個李頑？」
李頑點頭道「正是。」
呂望會瞬間變臉，冷聲道「李頑，你妄想與姿蟬成為夫妻，本就是為呂族所不允許，現在又得罪了簡族，我看你還是放下這份心，永遠不要再見她吧！」
李頑聽此，面容一冷，道「姿蟬是我的妻子，怎麼能要我永遠不見她呢！我們在一起，還需要呂族同意嗎，真是可笑。」
呂望會打量一下李頑，道「傳聞中，你擁有兩件極品靈寶，還擁有超越境界很多的戰力，倒是個……奇怪的可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