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抹不過心中那個彎,為什麼會愛上你?後來不顧我的苦苦哀求,她飛進了忘憂湖中」
徐文娟說至此,已是滿面淚水,嚶嚶哭泣,想到親愛的姑姑就這麼死去,她現在是非常的難過。
李頑腦海中浮起瑤雲上人臨死時溫柔又深情的笑意,心中更是悲痛,那個陷入深痴狀態,本心崩潰後,用死亡去逃避現實的美麗女人,終究還是他記憶中抹不去的傷意悲懷。
她已迷惘,不甘接受這情緣,不願去衝動激情,而是留念心中的懵懂,用最複雜的情感,宣誓自己對初愛的執着。
曾經的美好念想盡毀,她選擇了逃避,去忘憂,寧願死,也要逃出心殘的囹圄。
逃避的愛,明白後,莫過於痛苦,心殘後,蛻變的情感。掙扎着逃開,懦弱中,心靈的俘虜。
又是一個道意,這是李頑心感浮雲上人情心的懦弱,最終選擇留念美好的初戀,為此而逃避心中真正感覺,為此心噬而死,頓悟出來的逃避的愛的道意。
李頑認為她是懦弱,其實是感同身受,曾經在情感世界裏心傷,他也在選擇懦弱地逃避,若不是還有更多的愛戀美好,或許他也將會陷入囹圄,不可自拔。
這是一個愛着他的女人,她本應該打開心靈窗戶,面對初升朝陽,可是她卻沒有過多的選擇,才會有了悲劇。
心靈在逃避現實,暗夜中夢在憂傷,執着於初次愛戀,無法面對,無法接受,只有選擇遺忘痛苦,永遠放棄自己的人生。
此時,那幾個道者早已嚇走,卻又來了個道嬰境中階嬰聖,兇狠地撲來,自認能去擊殺這個靈嬰境高階資深嬰聖。
李頑這時心情正不好,伸手一抓,就已是捏爆了他。又是凝出六十個分身,立時分身們大殺四方,在很短時間內就給忘我宗的強者們來一次滅絕。
沒有去看分身們的作為,只是聽到各處傳來的慘叫聲,李頑看着徐文娟,道:「我在忘憂湖遇見她,她是自己震碎心臟死在我面前,被我安葬在那處的地底。」
徐文娟抹去淚水,道:「我知道,我經常去忘憂湖看她,後來在那處尋到安葬她的靈棺,便猜知這是你所為我想問問你,你愛過我的姑姑嗎?」
李頑沉默一會,緩緩搖頭,道:「沒有,她為此而死,我心中並不好受,已在我的記憶中留下傷痛,但我不會說愛就去愛。」
徐文娟輕聲道:「姑姑的死,真的不值」
李頑默然,他該怎麼說,現在去說愛她嗎!真的沒有,他就不會違心去說愛,愛豈會那麼簡單啊!眾女神宿與他之間冥冥中就有着情緣,才會互相愛上,而至今他就沒對幾個女人心動過,只有讓愛他的人傷心,寧願去無情,也不願意去濫愛,這也是他本心的可怕執着。
徐基治在旁道:「文娟,這愛是不能勉強的」
徐文娟嘆息一聲,道:「我知道,就是一想起姑姑是為此而亡,就心裏難過!」
此時,忘我宗的強者俱被分身屠殺貽盡,方清商飛了過來,道:「李李頑,這次又又蒙你施救。」
李頑向他點了點頭,道:「我恰好路過這裏,你們的吃相真難看,這就開始為了利益爭奪起來了?」
方清商嘆道:「沒沒有辦法,我們不爭忘我宗也要搶的,我我教本就是在在三大勢力中最最弱,光光明神好久未有賜福福了,現在越越來越弱,若是讓忘忘我宗壯大起來,我教教必亡。」
李頑明白,這是神界已被異靈封鎖,那光明神才無法賜福下來。這方冠教宣揚有光明神賜福,為許多大勢力不喜,沒幾個人相信神存在,自然認為方冠教是在撒彌天大謊,是異類而已。
方清商道:「李頑,我我想問你你件事,我我聽傳聞,你你曾在無無心宇宙中遇上一位渾身散散發着光芒芒的女神,她她也是個光光明神嗎?」
李頑點頭道:「她是我的妻子東方曼白,是光神天的光神宿,你教那光明神很可能也是光神天的神,你們現在好久未有光明神的賜福,只是因為神界在遭受劫難,有異靈封閉了神界,使得眾神無法與下界聯繫。」
徐文娟震驚,徐基治也是訝然,問道:「曼白上人已是成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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