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金光與勁氣相交,發出一聲悶響。
石信稍稍退後一小步,卸去傳來的反震之力,這才心有餘悸的揉了揉發悶的胸口,對司空湛哈哈笑道:「我小瞧了你,行,我們不打了,我這就離開。」
司空湛好奇道:「我們還沒分出勝負,你為何要甘願認輸?」
石信摸摸後腦勺,瓮聲道:「我跟你打只是想出口氣,既然你不是徒有虛名,我的氣也就自然消了,還用得着打嗎?」
司空湛點頭道:「說的在理。」
「貧道向來佩服有真本事的人,閣下若不介意,不妨同貧道一起坐下來聊聊,相信陳老爺定會十分願意。」
一旁的陳老爺看到石信身上的金光已經傻了眼,心說又遇到了個高人,聽到司空湛的話後,他連忙向石信賠罪道歉。
「老夫有眼不識泰山,險些錯怪了高人,真是萬分該死。」陳老爺知道高人得罪不起,他拿得起放得下,一個勁的真誠賠禮。
石信不是心胸狹窄之輩,原諒了陳家人等,同司空湛、陳老爺陪坐喝起酒吃起菜來,接着又是一陣熱鬧。
吃過一次虧的陳老爺,悄悄地吩咐下人把城中貼出的所有告示都撕下來,以免再次發生超出掌控的意外。
司空湛看在眼裏,頗為認同陳老爺,奇人異士不是那麼好請的,凡是有點本事的哪個沒有這樣那樣的脾氣,虧得石信講理,換做別的人,說不定把陳家都能給拆了。
通過和石信閒談,司空湛了解到,石信的確不會武功,一身的異術來自祖上傳承的神打之術,他學有所成才出門遊歷。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