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
秦玄之所以如此做,一是為了不讓船體滿是鮮血,二是剛剛他神識外散時將小侍女的一舉一動都知曉地一清二楚,因此他不想嚇到小侍女。
.........
飛舟之上,此刻白衣書生已然停止了對經書的研讀,怔怔地望着秦玄。
「這位兄台,說來慚愧,剛剛小生還打算出手解決那個不良船家的,竟然敢驚嚇我家蓮兒。」
「小生還是有些眼拙啊,還是我家蓮兒眼力價好,一眼就看出了兄台的不凡。」
「公子!」
小侍女蓮兒羞紅臉道,她剛才可是請求白衣書生救下秦玄呢!
「這位兄台,兄台定是師出名門吧,不知是哪處名門,敢問尊師名諱。」
「對了,瞧小生這記性,小生盧書瀚,還未請教兄台尊姓大名。」
「兄台,不知可否問一下你真的是築基境嗎?」
「兄台,你剛才的那五行演化的法門真是強大,不知小生可有幸知道其稱呼。」
「兄台,.........「
秦玄一臉的懵逼,這白衣書生剛剛還一副埋首隻讀聖賢書,周身之事皆雲煙的高冷架勢,那是多麼地溫文爾雅。
可此刻,這是什麼,儼然一副話癆模樣,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公子,公子。「
小侍女蓮兒低着頭一臉地無奈不停地扯着盧書瀚的衣袖。
「呃,兄台,抱歉抱歉,小生孟浪了。」
盧書瀚終於停了下來。
秦玄這才舒了一口氣。
「在下秦玄,謝過兄台的幫助之意。」
秦玄自我介紹道。
」不知盧兄可會駕馭飛舟?「
秦玄這才發現一個很尷尬的情況,把刀疤中年殺了後,沒人駕馭飛舟了,難道還是要慢慢飛過去?「
「呃,這個,這個,小生也不會,待小生翻閱書籍。」
盧書瀚也是懵了。
「公子,秦大哥,蓮兒曾看過相關的書籍,書上說只要將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控制禁制陣法中就可以讓飛舟航行了,至於方向只需對禁制陣法傳遞意念就可以了,很簡單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