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可是並沒有人見過周燦,周燦帶着孩子前行,步履穩健,對四周的議論,毫不在乎。
「難道可以帶着孩子在這裏讀書嗎?」
路過的讀書人,都是看着周燦懷抱中的孩子,感覺驚奇,從來沒有人帶着孩子到學宮中來。
這裏是至道學宮,可以學習各種知識,是學者的聖地,不容褻瀆,帶着孩子來,是不是太過兒戲。
有人出來阻止。
「這位兄台,如何稱呼?在下於文博,這裏是至道學宮,是學習求道的地方,不可以帶着孩子來的。」
一個年輕人,一身絲綢,眸子明亮,身材修長,一臉帶着燦爛的笑容,攔在了周燦的身前。
「哦?我怎麼不知道不可以帶着孩子來,這是誰規定的?」
周燦眯着眼睛,看向了眼前的年輕人,修為不錯,已經到了練氣的最後境界,吞吐呼吸之間,氣息翻湧,如同大河奔流,長江咆哮,隱隱有着一種突破天際,氣接雲霞之勢。
年輕人一愣,並沒有惱怒,而是心平氣和的解釋着,「當然,學宮中並沒有這樣的明文規定,但是這裏是學者聖地,大家都是求學問道而來,應該專心致志,學到知識後,可以造福天下,撥亂反正,還天下一個太平。
帶着孩子前來,總歸是影響不好,你看看,到這裏來讀書的人,都是人中之傑,沒有人帶着孩子來的先例。」
周燦笑了笑,「沒有先例怕什麼,我來之後,不就有了先例,做事做人,不要太循規蹈矩,要是沒事的話,我先走啦。」
於文博一愣,倒也沒有繼續阻止周燦,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
周燦若是執拗,想要繼續搞特別,最終鬧的人人不喜歡的話,他也是無法。
帶着武拙,周燦繼續前行。
「這個人是誰,怎麼這般狂傲?標新立異,譁眾取寵,不是我輩中人,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學子?」
「至道學宮是學者聖地,不容褻瀆,怎可帶着孩子前來?」
「或許是因為家中無人撫養孩子,咱們不可隨意背後說人,都散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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