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不退反進,手腕一抖精準的擋掉了幾根暗器。但隨即身上又冒出了幾朵血花。
鄭昊疼的哇哇大叫,怒吼道:「你到底要幹嘛,是想害死我們嗎。」
宇文闡感受着逐漸變沉的身體,並沒有理會鄭昊。繼續一往無前的朝着劉白衝去,再次舉刀前刺。
看着宇文闡不要命的打法,身法吃虧的劉白,已經來不及丟出暗器。只能學着宇文闡的動作,橫刀去擋。宇文闡的突刺準確的找到了劉白,刀身上的裂縫,馬刀瞬間斷成了兩半。
兩人忽然在北風習習的草原上靜止了一般,互相之間的較量,在頃刻之間就決出了勝負。
劉白看着咽喉處的刀尖,苦笑了一聲,擺手制止了在一旁吠叫多時,朝宇文闡衝來的大白。無奈的說道:「小子,記住你答應我的話。」
宇文闡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是帶不成,狼皮帽了。」說罷,便手起刀落,一道血光划過。鮮血噴灑在了宇文闡的臉上。
背對着兩人的劉沐冉,全身顫抖。忽然身上的某個穴道鬆開了,她撕心裂肺的尖叫道:「不要啊!」
…………
晌午時分,羽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也不知她從哪裏找了一套新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一席紅衣的她,猶如一朵嬌艷的玫瑰,唐突的出現在這沙漠和草原的交界處。
羽嫣已經在這裏多等了半日之久,看着草原中絲毫沒有鄭昊的身影,她的心情,莫名的開始煩躁了起來。
正當她準備放棄之時,一道孤零零的身影,出現在了廣闊的草原之上。她心中一喜,慢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而此時的鄭昊,正咬緊着牙關,吃力的拖動着一頭公狼的屍體。朝着約定的地點走去。滿身是傷的他心中一陣委屈,為什麼每次,這種髒活累活,老是要他來干。
羽嫣走到鄭昊面前,停了下來。先是打量了一下滿身是傷的鄭昊,接着又皺眉看了看一旁的狼屍,滿是疑問的說道:「這叫你去殺個人,怎麼最後拉了個死狼過來?」
鄭昊費力的喘了幾口氣,接着滿臉怨氣的說道:「別提了,老子在草原上搜尋了許久。好不容易找到了畫像上的傢伙。趁着他一心一意捕殺公狼的時候,將其擊傷。但誰知,這傢伙也是個狠人。拖着重傷的身體,一邊用暗器不斷偷襲我,一邊將自己送入了狼群之中。」說着鄭昊用力踢了一腳身邊的狼屍。但一用力,立馬就扯動了身上的傷口,又是一陣痛嘶。
&群聞見血腥味,各個都紅了眼。瞬間就將他撲倒,吃了個精光。而我此時已是多處受傷,只能躲在下風口。待狼群走遠,才敢向前。」說着鄭昊,解開了上衣,將那件金絲寶甲脫了下來,有些不情不願的丟給了羽嫣,再從腰間取下了一個皮袋遞了過去。
&最後找能找到的就這些了。」鄭昊說完,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還自顧自的閉上了眼睛。
羽嫣半信半疑的打開了皮袋,從裏面取出了兩根滿是齒痕的手指。再眯着眼睛檢查起了鄭昊身上的傷口。她點了點頭,斷定這確是劉白的獨門暗器,子母追魂釘攻擊所致。最後,她轉身檢查了下,公狼身上的傷口。也與鄭昊身上所受的傷如出一轍。
一切的證據都指向,鄭昊口中的故事,是真實的。但女人的第六感一直提醒着羽嫣,眼前的小子還有事瞞着自己。她沉默了許久,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着躺在地上閉目養神的鄭昊,羽嫣只好半信半疑的從懷裏取出了一本名冊,輕輕的將劉白的名字划去。接着,她狠狠的踢了一腳鄭昊。也不知自己的心裏到底是什麼想法,她裝出一副兇惡的樣子說道:「起來了,後面還有兩關等着你呢。」
&喲,你想踢死我啊。話說美女,你身上的衣服是哪來的啊。這附近,是不是有補給點啊。能不能給我治個傷,洗個澡換身衣服啥的啊。喂,別走那麼快啊,體諒下老弱病殘行不……」
…………
草原的另一邊,劉沐冉正攙扶着劉白,帶着所有家當,朝着突厥的境內走去。
劉沐冉看着臉色蒼白的父親,心中一疼。有些自責的說道:「對不起。都是女兒不好,如果不是女兒引狼入室,也不會讓爹爹受這樣的苦。」
劉白臉色一板,嚴肅的說道:「冉兒啊,你錯了。正相反,這小兄
第四十七章 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