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腦袋,敲了個稀巴爛。
宇文闡一看自己的「玩具」,竟然被對方弄壞了。陡然間變得憤怒了起來。如同畸形種般,四肢不調的朝着肌肉男沖了過去。
肌肉男強忍着心中的恐懼,單腿起跳,雙臂順勢下戳。一招夜叉探海,訊急如風,直指宇文闡的眉心。
在肌肉男的眼中,宇文闡似乎並沒有躲閃。他雖然心中有所懷疑,但還是緊握鋼叉,狠狠的刺進了對方的身體裏。
感覺到自己的鋼叉,並沒有刺在實物上。他的心,瞬間涼了半截。而被鋼叉貫穿的「宇文闡」,也在他的眸中逐漸消散。
&隨着一聲慘叫,宇文闡的手中,多出了一隻無主的右腳。而原本比宇文闡高出一頭的肌肉男。此時,正雙膝跪地,仰着脖根注視着宇文闡。
陷入絕境的他,反而被激起了凶性。他臉上露出一絲狠戾,但還是冷靜的對宇文闡說道:「兄弟,我梁某今天算是認栽了。只要兄弟肯放我一馬,日後必有重謝。」
但完全陷入瘋狂的宇文闡,並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而是對手中,那隻淌着血的「大腳」,產生了興趣。他歪着頭,謹慎的將那隻斷腳,放到鼻尖輕輕嗅了一下……接着,就吐着舌頭,乾嘔了起來。
梁某心中一陣不快,但他並沒有放過這個,轉瞬即逝的大好良機。
他身體後仰,手臂肌肉高高隆起,用盡全力,將鋼叉朝着宇文闡擲了過去。
鋼叉離手之後,梁某緊張的看着面前的對手,因為這已經是他最後的放手一搏了。
但現實永遠都是骨感的,他的心也隨着「現實」,跌入了谷底。
只見,一往無前的鋼叉,在宇文闡的面前,忽然被時間靜止了一般。但宇文闡另外一隻手上,那滴血的臭腳,讓梁某明白,時間的運動軌跡永遠都只會是∞往前。
原來,在叉尖的前方,有一隻滿是血污的「利爪」,讓它再也無法往前挺進分毫。
宇文闡滿臉嫌棄的,將那隻「香港腳」和鋼叉隨意一丟。隨着,一陣密集的氣爆聲,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梁某轉動着僵硬的脖子,滿臉冷汗的轉過頭去。
他瞳孔一縮,只見自己的脊椎,已經在空中自由的「放飛起了自我」。緊接着,眼前的景物也跟着旋轉了起來。
最後,映入他眼帘的,是仰天長嘯的宇文闡。和一具沒有頭顱,沒有雙腳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