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爺這般模樣,小的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位恩公就說,讓我們帶大爺進城找個好郎中醫治,若是耽擱了傷情,恐怕……大爺性命難保,我們這樣被恩公一路護送過來。」
徐太夫人聽到這些點點頭「吉人自有天相,光耀這是遇見了好人,若不是心中清明,恐怕很難安排的這樣周全。」
管事連連稱是,他當然不能在徐太夫人面前說,那位恩公沉着臉的模樣,格外的威嚴,他當時全照恩公安排的去做,一半是沒有主意,一半是下意識地聽命不敢反駁。
徐清歡聽着這些話,看向門外「那位恩公多大年紀?」
管事道「二十歲左右,很是年輕。」
徐清歡目光微閃,還真的是他,他是知曉了些什麼,才會遇見譚家人嗎?如果去晚了一步,譚家管事此時應該已經進京報喪了吧,這樣一來就多了個死者。
譚家遠在常州,與孫家又有什麼關係?
譚大太太千里迢迢地進京來,住到安義侯府之後很少出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方才父親說要報官,譚大太太下意識地要開口拒絕。
不管是誰兒子被人所傷,都該希望儘早找到兇手,譚大太太這般表現顯然不同尋常。
徐清歡看向譚大太太「大太太,譚二爺什麼時候會來?」
「啊!」譚大太太方才不知在思量些什麼,突然聽到徐清歡這話,仿佛被人突然刺了一針,臉上一僵,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老二,他……他不來,他要在常州照應家裏。」
接下來譚大太太坐在那裏,整個身子像是被定住了,就什麼也不想再說。
這就是讓徐清歡覺得奇怪的地方。
每次譚大太太上門,總是將兩個兒子掛在嘴邊,這次卻隻字不提,如今譚家大爺被傷,她提起譚家二爺的時候,譚大太太還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譚家到底出了什麼事。
徐清歡站起身來,她應該去見見湊巧救了譚家大爺的那位恩公,看看恩公有何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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