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齊襦天神色不變,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燦爛了:「還能是誰讓我來的?當然是皇上了。」
看着齊君清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齊襦天繼續慢悠悠的說道:「小弟可聽皇上說,王兄近日忙的很,實在是脫不了身,離不開京城呀。與靜這眼睛可不能耽誤,王兄還是放心的交給我吧。」
齊君清握緊了拳頭,臉上的神情很難看,剛想要說些什麼,卻看見齊襦天慢悠悠地,從懷裏掏出了聖旨,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明黃色的顏色很是扎眼,齊襦天雖然心中氣憤,卻也是無可奈何。更何況,自己雖然不待見齊襦天,可是他有一句話還是沒有說錯的。江與靜的眼睛,的確是耽誤不得。
「照顧好與靜,不然本王一定不會放過你!」齊君清冷冷的說道,目光死死的盯着齊襦天。
「王兄放心,小弟弟自然會盡心盡力的。」齊襦天笑了笑,不顧江與靜的掙扎,一行人離去。
齊君清看着江與靜和齊襦天離開,心中終究是鬱悶至極。齊襦天表面上看上去的確是個花花公子,可是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對江與靜有沒有什麼歪心思。
現在齊襦天拿着聖旨,只帶走江與靜,的確算是光明正大,讓他無可奈何。可是,齊君清卻終歸還是有一種養了狼的感覺。
齊君清立刻讓人去調查案子的事情,雖然一想到這件事情就生氣,可是這件事情不解決,他就得一直留在這裏。多讓齊襦天在江與靜身邊待一天,齊君清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江與靜被齊襦天強行帶到了辛親王府,一時之間又氣又怒,倒是將這幾天的沉默,全部都化成了力量,在王府里開始了大量的破壞。
江與靜失明之後,心情就一直壓抑着,現在忽然爆發出來,還是很可怕的。於是,一時之間,王府上的下人都沒了招架之力。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連忙派人去找了齊襦天。
齊襦天正在安排出行的事宜,聽見來人的稟報,頭疼之餘又覺得興味盎然。心想,如果能這麼忍氣吞聲,當真還不是江與靜的作風,眼前這般大吵大鬧,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過等到了跟前,看見了那副場景,齊襦天才覺得,意料之中什麼的,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他實在無法想像,這樣一片狼藉的地方,居然會是自己的王府。
江與靜雖然看不見東西,可是那麼多下人也不敢讓她磕了撞了,要往那裏走,都有人給照顧着。至於想要砸什麼東西,扔什麼玩意,又怎麼會有人敢攔着。
也正是因為這樣,便直接導致了齊襦天這間屋子裏,凡是能砸能毀的東西,基本上都被江與靜折騰的差不多了。如果齊襦天再不出現的話,所有人都相信,江與靜一定會離開這裏,繼續破壞的。
齊襦天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這的確是江與靜的做法,可是眼前這幅場景,也終歸還是太狠了點吧。自己這一屋子東西,也算是能值不少錢呢,拿了自己的銀子,還要砸自己的家……
「江與靜,你是潑婦嗎?你再動本王的東西試試!」齊襦天低沉着聲音,怒吼道。
江與靜聽見齊襦天的聲音微微一楞,接着一副不在意的模樣說着:「說的誰想到你這裏來一樣,不過既然你把我帶過來了,那我憑什麼讓你順心。要麼放我回去,要麼你這東西就別要了。」
齊襦天看着江與靜那副得意洋洋的小模樣,只氣得牙根痒痒,不自覺的咬了咬牙,拳頭握緊又鬆開。最終,齊襦天大跨步地走到了江與靜跟前,把自己的腦袋湊近了江與靜的臉龐。
江與靜感受到耳邊忽然一熱,齊襦天的呼吸噴灑在耳邊,一瞬間便僵了半邊身子,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你要幹什麼……」
齊襦天看着江與靜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忽然就發出了低低的笑聲,接着仿佛像個登徒子一般,輕輕地說道:「我什麼都沒有做呀,你就怕了嗎?」
江與靜一時氣結,一下子推開了齊襦天,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卻被齊襦天摟緊了懷裏,抱的死死的,掙脫不開。
齊襦天重新湊到江與靜耳邊,像是怕被別人聽到一般,輕聲說道:「讓我帶走你的是皇上,我還不敢抗旨不尊,自然不能放你離開。當然,我也不想破壞我的東西。所以我決定,你再給我鬧騰,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