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看不清,有一種朦朧與神秘感,會給那些心中不安的人一絲可憐的安全感。
陣陣冷風吹過,窗戶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
伊藤誠抬頭望去,只見一個人影正在那站着。
「啊!」他尖叫了一聲。
而司空冥看着他那狼狽的樣子,殘忍地笑了笑,嘴裏吐出幾個冰冷的字來。
「閉嘴。」
伊藤誠很快安靜了下來,因為他見到過司空冥殺人時的殘忍與毫不留情模樣,十分害怕司空冥一個不爽就剁了自己。
「那幾個混混是你指使的吧?不要想着狡辯什麼哦,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我現在只要你自己親口說出你知道的。」
「不,不是我指使的,別殺我。」抱着腦袋,驚恐地說着,「都是杜淳、杜文那對婊子出的餿主意,不然我怎麼敢做這種事。」
說到這他好像抓住什麼救命稻草了,喃喃自語着:「對,都怪那對婊子,死了人不是我的錯。」
哦,這倒還是得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呀。沒想到杜淳杜文那對姐妹也開始搞隊友了,這思想覺悟變得有點快呀。
「就這樣而已嗎?」司空冥冷冷地看着他,雖然現在不急着殺了他,但嚇嚇還是不錯的。
「真的不是我的錯,而且我也只是叫那些混混去教訓下你而已。」伊藤誠還在苦苦哀求着,「都是那兩個婊子誘惑我乾的。」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焦急地說着:「哦,對了,她們兩個似乎還勾結了其他一群人,打算在桂言葉在什麼時候落單了去凌辱她,並借之用來威脅你。」
那兩個人,原本還打算慢慢折磨的,但竟然想動桂言葉,那麼只能提前送你們上路了。
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其他好問的了。至於伊藤誠嘛,不管怎麼樣他都還是動手了,何況他又是任務目標,那麼必須死了。不過不能讓他這麼舒服的死去呀,要讓他更「舒服」地死去。
「那麼,記住了,今天你什麼都沒看見。今晚,也沒有誰來找過你。」說出這句話時,人影早已不見,就好像沒有人來過。
「他是魔鬼嗎?」伊藤誠不安地想着。
而此時司空冥已經回到住宅里了,他大致和月笙歌說了下明天要對杜淳杜文動手,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叫出了幽。
「主人,有什麼事情嗎?是想兌換物品還是詢問什麼,亦或者是想我了嗎?」幽調皮的聲音很讓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