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就是陽間的四個小時。我終於受不了了,讓魏傳龍帶我上來了一次。
回竅之後,我伸了伸腰睡了一會,又吃了口飯,然後又讓他帶我下去了。雖然修煉的過程是痛苦的,但是想着十倍多的道行增長速度,再苦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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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還陽的時候,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閣樓上傳來虎子沉重的呼吸聲,屋子裏濃重的酒味熏得我直皺眉頭。
這虎子,我讓他開解開解余媚,他竟然領着余媚喝酒去了,也好,解救澆澆愁吧。
虎子在睡夢裏還不停的叫着余媚的名呢,左一句媚兒右一句媚兒的,聽得我直起雞皮疙瘩。我以前覺得我跟寶兒熱戀的時候,我肉麻起來就夠噁心人的了,這貨還沒開始戀的,就這操性了。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余媚已經站在吧枱里了,虎子正在拿着賬本跟她說賬目。虎子其實根本就不咋識數,講着講着,余媚就把他給攆出去了,說是要重新做賬。
我看他倆那曖昧的模樣,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但是看了看整潔的屋子,地面平滑如鏡,貨架好像也整理過了。
我又爬到閣樓看了一眼,虎子的被褥都沒了,被余媚給洗了。還噴了空氣清新劑,捂巴味兒也消失了。別說,倆大老爺們兒的日子,還真不是人過的。
我來到拐角處的堂子前盤膝做好,當余媚知道我準備出竅下去修行的時候,竟然問我:「你不防着我麼?」
我回答她:「我防着你幹啥啊?」其實我心裏想的是我下去後,你要是能開眼看看就知道了,滿堂子仙家,外加四位道行高深的胡堂護法在,你動我肉身試試。
接下來的半個來月,店裏沒有接到什麼生意,跟寶兒打電話的時候,她也儘量避免談及出國交換生和提前實習的話題。
她的語氣還是那麼甜那麼開朗,我也裝的跟以前一樣痞里痞氣,但是我們倆都能感覺到那份淡淡的無奈,還有悲傷。
劉浪說修行也該張弛有度,精神太緊繃了,有害而無益。於是我開始修行三天休息一天,休息的那天,我就回去上上課,畢竟徐航對我不錯,總不露面說不過去。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在過去,我不知道下一次劫難什麼時候來,但是我始終在努力着,為了一次次的渡過,一次次的進步,為了不再擔心心愛之人的安危,為了能好好的在一起。
今天天氣格外晴朗,夏天的晴朗等同於酷熱,但是三十多度的氣溫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小意思了,因為枉死城的紅蓮池邊,有接近一千度的高溫,靈魂的灼熱比肉身更難受,習慣了。
我洗了把臉後,跟虎子與余媚打了個招呼。盤坐在堂子前,靈魂剛一出竅,就被堂子裏的劉浪給拽了進去。
我看了眼外邊怔愣的魏傳龍,我也很蒙逼的問劉浪:「師····啊不,代教主,啥事兒啊?」
要說不知道他身份的時候,心中全是神秘和敬畏,知道了以後,那些感覺都變成了親切,總是控制不住的想叫師兄。
劉浪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說道:「教主找你。」說完就像掌教大殿的方向走去,我心說咱們師兄弟倆誰不知道誰啊,偶像包袱咋這麼重呢。
推開大殿的門,發現我師父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在龍椅上,也沒有那種霸氣側漏的感覺,臉上帶着微笑看着我。
師父這幅表情,那找我肯定是有啥好事兒啊,我磕了個頭,然後笑嘻嘻的問道:「師父你這麼高興,有啥喜事兒啊?」
師父哈哈大笑,跟我說:「為師這兩日在上界遇見一位故友,他請我去度化一人。」
我聽完頓時無語了,遇見故友是挺值得開心,度人有啥好美的呢?
「師父,您老人家又要出遠門兒了?」我問道。
師父看起來確實挺開心,樂得都合不攏嘴了,跟我說:「這次不是我,這次是你!你準備準備,下周一出發去吉林。」
師父說完哈哈大笑着一揮手,我就倒飛着從堂子裏被扇了出來。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堂單,心中有些無語。就說去吉林,具體的地方也沒說,幹啥去也不說,那把我叫進去幹啥啊······
要出門不能不跟寶兒說一聲,我把電話打了
第八十九章 我向北她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