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們,之前我的仙家們遲遲沒來,原因是我師父早就知道了龍氣被盜,並且仙家們早就在那一界等候了。咱們前怕狼後怕虎耽誤了太長時間,我仙家們是在等我為他們指引方向!」
我笑着回答行須,行須恍然的點了點頭。
我說的是實話,不過只說了一半。如果單憑我能看見龍氣的話,那就沒必要把齊萌萌和他也放進來了,我師父更沒必要把虎子也派來。
跟龍脈最緊密的詞語,那就是氣運。我和虎子全是三星之一,對於氣運又一定的牽引作用,而齊萌萌一直說自己守護龍脈是責任,她下來跟龍脈也有一定的關係,所以我覺得這也是因果,或者說是「運」的一部分。
所以說,我們在,等於是佔了天時。虎子和我的關係,連帶着他和余媚的關係,我們又佔了人和。
雖然那一界不是我們的主場,但是我們佔了天時,和人和,對方只佔地利,這一戰勝算很大。
只有兩點我不明白,其一就是為啥金花教主會把行須也放進來,明慧尼師也說行須也是有緣人,難不成因為他是和尚,所以那位難勝地菩薩對他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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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點,就是為啥我師父把余媚叫來,卻不讓她露面。當見到劉太行的那一刻,我覺得應該是跟他有關係。因為我早就猜到,當初對余媚父母出手的,一定就是劉太行和金谷。
說不定我師父教了余媚什麼殺招,是讓她在關鍵時刻對付劉太行的。
&然如此,那就快走吧,壁障夾層範圍不會太寬,咱們先過界再說。」齊萌萌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我們全都點了點頭,然後一起沿着大道往前走,我發現,由於那條小地道里有龍氣傳出來,就連魏傳龍也恢復了不少,可以自己跑了。
果不其然,我們跑了沒有幾分鐘的工夫,前面出現了一個大漩渦,漩渦後面沒有路了,漆黑一片。
這種氣旋我見過,和我當初過陰時,連接陰陽界和酆都城的那個漩渦很像,只不過要大上不少。咱們也不知道這種跨界的漩渦是怎麼形成的,也沒處去問啊。
&先?」小黑問我。
我哈哈一笑,說道:「這還誰先個毛啊,地方夠大,一起吧,萬一出啥事兒也有個照應!」
眾人齊齊點頭,於是我們排成一排,我數了聲一二三,然後我們一起對着漩渦邁了進去。
進入這個漩渦的感覺和當初陰陽界中不一樣,好像力場特別的不穩定,並且能量風暴也很強烈。
一片漆黑不見左右,我感覺自己的魂魄都快被扯碎了,好像胳膊腿被人拉長了似的,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好在這種痛苦只是一瞬間的,下一刻我就感覺渾身一輕。
還沒等我睜眼,極度危險的感覺襲上腦海,我想要躲,身子卻一動也動不了。逐漸恢復的視覺中,出現了一把大斧子,離我腦袋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我發現我眼前站着一個怪物,身高得有兩米多。他光着膀子,腰間圍着虎皮裙,脖子上還帶着不知名的獸牙。
這東西長得青面獠牙的,異常恐怖。他手中的斧子差不多有磨盤那麼大,斧刃在我眉心的位置,我瞬間就對眼兒了。
我被驚的像只蛤蟆,張大了嘴說不出話,偏偏身子也動不了。如果我不是靈魂而是肉身的話,我估計我現在已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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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萌萌和行須他們只比我晚出現一秒,他們也全呆立在當場。虎子最先反應過來,他見我遇險,直接就掏出了那一沓子紙卡準備動手。
&着!這是我家地馬!」千鈞一髮之時,怪物身後傳來喊聲,緊接着,一個人從他身後繞了出來,見到我後滿臉喜色。
這人我認識,是我家常堂的一位弟子,道行不弱,快趕上胡山林了。甚至隱隱要超過常相九,我有的時候也感慨,仙家的世界也靠血脈關係,否則為啥常相九能當報馬,眼前這位卻不能。
那個怪物聞言,把斧子收了起來,盯着我不說話了。
於此同時,我感覺我能動了。心中不免駭然,這玩意兒的道行雖說不低,但也達不到讓我動不了的地步,難道我是被剛才那猶如實質的殺機給嚇到了?
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