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起來。
秦陽一驚,現在的女人都是怎麼了,料事如神啊,婉姐是怎麼知道我腦子不正常的?
在秦陽的記憶中,他大腦異常的狀況,只有人民醫院的研究小組知道。
而且,距離那場事故已經有將近兩個月了,還沒有人來找自己,說明這件事還沒有公佈開來。
「腦子沒毛病的人,怎麼會把那幾十公斤的鐵塊套在身上。」曹婉又將下半句話說完。
秦陽這才暗舒了口氣,原來是自己多想了。
「這叫意志磨練,如果這點苦都吃不了,還算什麼男人?」秦陽將自己已經準備好的話說了出來。
聽了這話,曹婉的臉上生出一絲異樣神情,雖然一閃即逝,還是被秦陽給捕捉到了。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表情,就連秦陽這樣的智商都找不出語言來形容。
不悅中帶着一絲輕蔑,好像還有點失望的意味。
「你就瞎掰吧,你看看電影裏的肌肉男,我也沒聽說過他們穿鐵衣搞自殘。」曹婉不急不慢的將手中麵包片撕碎。
麵包碎屑被放進牛奶中,混合成一種濃稠的液體,看起來好像膠水一樣。
這是曹婉吃飯的習慣,據她所說有養顏神效。
「婉姐,我不吃飯了,喘口氣我就出門。」秦陽說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一下子,秦陽就陷了進去,沙發的彈簧被壓下之後居然彈不起來了。
「你小心着點兒,那是真皮沙發。」曹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就是現在秦陽100公斤的重量,也不可能將這個沙發給坐壞的。
曹婉之所以強調,其實還是想透露對秦陽的關心,讓秦陽小心一點。
坐在沙發上,秦陽就有一種不想動的念頭,要是能一直這麼坐着該多好。
可惜啊,坐下不久秦陽的電話再次響起,幾乎是同時秦陽按下了掛斷鍵。
這電話是建叔打來的,按照約定今天他要來公寓接走秦陽。秦陽掛斷是不想讓曹婉知道自己打黑拳的事情。
也許她早就知道了,但秦陽還想裝傻隱瞞一下。這是相互的尊重。
編寫一條短訊,讓建叔在公寓門口等着,秦陽出門了。
臨走之前,曹婉還詢問秦陽今晚是不是又不回來了。秦陽聽的心一緊,拋下一句看情況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花了十五分鐘,秦陽完成了家門口到公寓大門這不到五百米的路程,找到了自己那輛停在路邊的商務奧迪。
拉開車門,秦陽赫然發現旋風腿也在車上。這個重傷人士不好好在家休養,整天跑出來玩算什麼情況。
「你先不要說,讓我猜一下,昨天你是從四環打車,還是在三環。」建叔坐在駕駛位上,一臉壞笑的看着秦陽。
如果沒有穿鐵衣,一個正常人橫穿閩都市,至少也需要二十多小時。
按照秦陽昨天那個速度,今天能出現在公寓,肯定是坐車回來的。
「你真有夠無聊的。」秦陽撇嘴,坐在了副駕駛。
「按照你的性格,肯定是到了支撐不住的時候才打車的。那應該就是在三環了。」建叔並不在意秦陽的吐槽,繼續說道。
秦陽也不否認,算是默認了建叔的猜測。
江湖老混混的特技之一,閱人無數,經驗豐富。根據秦陽的性格,這件事很容易就猜出來了。
後排,旋風腿呵呵的笑着,顯然是在誇讚秦陽的毅力。
老二的裝修店是在四環,也就是說秦陽昨天徒步行走了很長一段距離才支撐不住的。
平心而論,就是旋風腿這樣的職業拳手,也沒有穿着鐵衣滿大街亂逛的決心。
「怎麼着,今天去哪兒?」建叔發動車子,說道。
「不知道,建叔你安排吧。」秦陽扭動一下身體,調整到一個比較舒服的坐姿。
「我不行了,我昨天打了半夜麻將,現在困死了,我要找個地方補覺。」建叔說着,打了個哈欠。
怪不得建叔一大早就來到公寓,秦陽還納悶兒為什麼建叔也醒的這麼早,原來這傢伙是一夜沒睡覺。
「洪元廣場吧,那裏有草地,你補覺,我和秦陽對練一下。」後面的旋風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