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可趁之機。」尉遲恭虎目掃了眾將一眼。
「末將等謹遵大將軍之命。」眾將轟然而應。
第二天的時候,尉遲恭率領大軍二十七萬人出了臨羌城,李德謇、韋思言率領三萬大軍死守臨羌城,護衛糧道。
李德謇作為李靖的長子,作戰的機會很少,論軍事才能自然是不能和李靖相比較,但作為大將軍之子,不想上戰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立下軍功,連降級世襲爵位的機會都沒有,現在李靖年長,隨時都有可能駕鶴西去,李德謇隨軍出征也是應該的事情。
不過,到底是大將軍之後,軍中的二代,只要跟隨大軍出征,立功的機會自然是有的,這看守糧道自然也是一件功勞,而且二十萬多萬大軍出擊,如同雷霆一般,沿途根本無人能抵擋,在後方呆着根本就不會有事,護衛糧道更是不會,就是事情瑣碎一些。
而在前方逃跑的韋義策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收攏兵馬,頓時氣的跳了起來,不僅僅乞力死了,連帶着自己的嫡系兵馬都損失了不少。
「朗日,你這個該死的傢伙,若不是你擅自逃跑,怎麼會導致全線潰敗?」韋義策逮住了朗日,面色勻稱,連花白的眉毛都跳了起來,大聲訓斥道。
朗日也很鬱悶,忍不住分辨道:「老大人,並非末將擅自逃跑,而是軍中有人高喊,引起了軍中將士的恐慌,末將是被裹挾着逃走的。」這的確是事實,這件事情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雖然他很想逃走,可是他自己還沒有喊出來,就被其他人喊了,自己只能跟着後面逃走了。
韋義策和韋松囊兩人相互望了一眼,這父子兩人當然知道這裏面的情況,這件事情,就是他們父子兩人幹的。
只是這件事情也只有父子兩人知道,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哼,別人喊了你就逃,這是你手下的士兵喊的吧!這都是你治軍不嚴造成的,若不是你,怎麼可能全線潰敗?導致乞力將軍戰死疆場?這都是你的罪過。」韋義策面色陰冷,淡淡的說道:「這次戰敗,老夫也是有罪的,有罪之人不能處罰有罪之人,這件事情,老夫會稟報贊普的,你我都等候贊普的處罰吧!」
「謝老大人寬恕。」朗日聽了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的性命暫時是保住了,心中對韋義策很是感激,若是這個時候韋義策殺了自己,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
「報,老將軍,敵人兵馬出關,有幾十萬人,都是騎兵,浩浩蕩蕩,根本就看不到頭。」遠處,有哨探飛奔而來,大聲稟報道。
「什麼?敵人出關了?」韋義策臉上露出驚駭之色,實際上心裏面也是很震驚,近三十萬騎兵這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是吐蕃所有的兵力都集中起來,才有的兵力,若不是自己的弟弟和兒子都在大夏軍中,韋義策都認為這是大夏傲滅了自己了。
「父親,敵人為何會來的這麼快?難道不等贊普了嗎?」韋松囊忍不住詢問道。
「敵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聽說大夏的皇子早就到了臨羌城,可是我們的贊普,現在連烏海都沒有到,敵人為什麼還要等下去呢?」韋義策冷笑道。
他眼珠轉動,卻是知道這裏面的問題,一旦自己戰敗的消息傳到松贊干布耳中,對方肯定會撤軍,然後實行堅壁清野,污染水源。
大夏此舉就是要打的吐蕃一個措手不及,讓松贊干布沒有機會來這一招。只是他想到,自己的身後有二十萬大軍的時候,韋義策心裏面還是有些緊張的。
「幾十萬大軍?就這樣殺上了大非川?」韋松囊還是有些擔心。現在的大非川已經不是當初的大非川了,大夏兵馬縱橫大非川多年,對於大非川上的一切也是很熟悉的,吐蕃兵馬在這方面根本就占不到任何便宜。
「可不就是嗎?贊普算計了對方一回,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怎麼算計也沒有任何用處,對方根本就不和你說這些無用的東西,直接派兵殺過來了。」韋義策冷笑道:「也不知道大將軍那邊是什麼情況,依老夫看在,這場戰爭的主戰場還是在北方,若是在北方我們擊敗了大夏的騎兵,南方的那些步兵根本就那不算什麼。」
他心中有些不滿,這麼好的幾乎,就是被李勣給破壞掉了,不然的話,這個時候戰爭都已經結束了,松贊干布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