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身份是落魄皇族。」向伯玉苦笑道:「因為身份問題,不好出面,所以才讓小人出面,長史大人放心,向某入歷陽,不過是湊巧而已,陸青是天香樓的大主顧,天香樓的許多女子都是從陸青手上購得,而且,作為天香樓這樣的銷金之所,每年都會在大興或者是洛陽舉行花魁大賽,向某這次來歷陽,就是要邀請陸青這些豪族前往洛陽的。只是沒有想到,被繞進來了。」
向伯玉一陣苦笑,說的話或真或假,但讓人聽的好像是真的一樣。岑文本聽了也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反對對方,好像是真的相信了對方一樣。
可越是如此,向伯玉心中更是沒有底氣,只是他心機深沉,就算心中有鬼,也不會表露出來,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等候岑文本的處置。
「天香樓本身就是藏污納垢之所,而且向兄的此番舉措,燕侯和夫人十分不滿,本官也認為,天香樓不適合留在歷陽了,向兄認為呢?」岑文本忽然說道:「當然,向兄三天之內不准離開天香樓,三天之後,向先生哪裏來,哪裏去。文本相信,向先生肯定能夠做到的。向先生,你說呢?」
「是,是。」向伯玉一陣憤恨,但還是露出一絲強笑,連連點頭,他知道,伍雲召也好,陸青也好,是不可能成功的。眼前的這個睿智的年輕人已經掌握了一切,眼前沒有發動,就等着伍雲召這些人上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