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連忙說道。
他還是做不到和自己的老子一樣風流,只要出征,必定會帶來美女,看看皇宮,一擴再擴,還不是因為宮中的女人太多而造成的,也就是最近一兩年,皇帝這才收了不少,不然的話,宮裏面的女人還會更多。
「殿下,臣並不是這個意思,臣的意思是,殿下英明睿智,可是膝下的王子也是要注意培養,不管日後是繼承江山也好,還是裂土分封也好,王子都是很重要的。」岑文本趕緊解釋道。
「是,是,岳丈所言甚是。」李景睿連忙說道。
說實在的,他還真的沒有想過準備參加這次選秀,自己正是在風口浪尖上,朝野上下,也不知道知道有多少隻眼睛盯着自己,要是走錯一步,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殿下,殿下,出事情了。」外面傳來李魁慌亂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情了?」李煜皺了皺眉頭,等岑婉兒進了後殿之後,將李魁喊了進來,就見李魁滿頭大汗,忍不住詢問道:「怎麼,市井上又有什麼傳言了。」
「楊武那小子說殿下過河拆橋,現在大夏王朝威震天下,殿下身為儲君,就想對有功之臣下手了,還說什麼狡兔死走狗烹之類的話。」李魁大聲說道。
李景睿聽了頓時面色蒼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說什麼好,惡果終於出現了楊武只是一個三等子,他記得很清楚,也是古神策名冊上的人員,這個傢伙更是可惡,跟着皇帝出征草原,掠奪了大量的金銀財寶,還搞了一個商隊,不做的別的事情,專門販賣人口,這些人口不僅僅是包括扶桑、新羅的女子,還有中原的漢人。
他將中原的漢人騙到中南半島去開荒,從而收取大量的錢財。十分可惡,只是對方做的很隱秘,的確是將人帶到中南半島去開荒,可是開荒的土地卻不怎麼好。可是跟隨他前往中南半島的人錢財耗費了不少,加上路途遙遠,只能自認倒霉,畢竟中南半島的無主之地還是很多的。
從這個方面來說,這個傢伙沒有犯法,可是這個事情做的卻不地道,品德上有問題,越是這種事情,就讓越是讓人討厭。
在這個時代講究的是品德,品行,一個人的品德不好,在任何時候,都會讓人鄙視,這個楊武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該死的傢伙,自己犯了事情,還沒有找對方算賬,對方居然誣陷殿下,可惡的很。」岑文本這次也很不滿了,自己也是勛貴,自己都沒有說話,對方一個三等子有什麼資格說話。
「嘿嘿,這下好了,原本事情就已經鬧大了,這次鬧的更大了。這樣也好,我倒要看看這些傢伙想幹什麼,還真的以為我是一個軟柿子,隨便對方揉捏的嗎?」李景睿俊臉通紅,面色冷峻,他這次是徹底的生氣了,自己雖然有這個想法,可卻從來沒有表露出來,現在一個傢伙居然在外面胡言亂語,這讓他如何忍受的住。
「殿下,對方已經出手了,殿下難道想還回去不成?這不正中了人家的計策了嗎?」岑文本攔住說道:「殿下,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嗎?左右陛下已經下定決心了,現在讓別人說話又有什麼關係呢?要是臣,臣就讓他們去說,而且說的人越多越好,甚至將此事鬧的越大越好。」
李景睿和李魁兩人頓時愣住了,現在他們恨不得這件事情立刻平息下來,將影響降到最低,這樣一來,就能讓李景睿平安着陸,不會引起其他的動盪,可是到了岑文本這裏,卻想着事情鬧的越大越好,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岑文本摸着鬍鬚,冷笑道:「這件事情且不說誰對誰錯,說殿下錯了,那是沒有證據的事情,只是勛貴到底是有功之臣,殿下的猜忌是不正確的。」
「這樣能行嗎?」李景睿有些遲疑。
「殿下,臣正想着如何破局呢?沒想到破局的居然來了,這個楊武還真是來的及時啊!殿下,這件事情讓他們去鬧,而且是鬧的越凶越好,越大越好,最好是滿城風雨,讓那些勛貴們都動起來,讓他們都來指責殿下。」岑文本臉上忽然露出笑容。
「大人,那殿下不就是千夫所指嗎?陛下為了平息那些勛貴們的怒火,還不知道會將殿下怎麼樣呢!不妥,不妥。」李魁想也不想,就反駁道。
「李魁,住口。」李景睿止住李魁,說道:「既然先生這麼做,肯定是有道理的,我們應該相信先生肯定能夠破局的。」
「陛下是誰,憑藉數百騎兵,就能奪取天下的人物,這樣的人物豈是那些勛貴們可以脅迫的,事情鬧的越大,殿下就越安全,倒霉的就是那些勛貴。」岑文本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