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很多,自然是想選取一個優秀的繼承者,將自己的江山繼承下去。從這方面來看,李景桓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走吧!想要解決這件事情,恐怕還要找鳳衛。」長孫無忌招呼李景桓說道。目光深處多了一些羨慕,當年,他也曾執掌這樣的隊伍,整個長安城內,任何一個犄角旮旯都知道清清楚楚,但現在,他手中的力量已經大幅度縮水。
不然哪裏需要找向伯玉,自己就能找出這裏面的問題,幫助李景桓快速的解決此事,從而立下大功。
秦王府,李景睿正在練字,字如其人,方方正正,看上去十分精美,一邊的岑文本卻是靜靜的站在一邊,默默的看着對方。
「今日在朝堂之上,景桓要查桉,長孫無忌一邊出言幫襯,岳丈好像沒什麼表示啊!」李景睿十分好奇,他不明白這樣的好事,岑文本為何沒有出手阻攔。、
「殿下,這件事情可不好辦啊!長孫無忌下場,未必能解決此事,最後或許還需要殿下出手,甚至還需要陛下出手。」岑文本很有把握說道。
「這麼嚴重,連景桓都不能解決,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庶民嗎?難道還能對抗大夏朝廷不成?」李景睿有些不相信的望着對方,大夏威震四海,誰還能抵擋大夏的雄風?
「殿下,一個普通的庶民敢逼死一個御史不成?哪怕這個御史是他的女婿也是一樣。現在蔣潘氏都死了,這裏面更是有問題了。」岑文本目光中閃爍着光芒。
李景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官員和庶民之間總是有差距的,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御史言官也是如此,在民間,不管對方是誰,就算有萬貫家財,見到當官的,還是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哪裏敢用言語逼死對方。
女婿又如何,這個女婿是一個當官的,老丈人見到對方,也得小心翼翼的,不敢高聲語,哪裏會像現在這樣,還敢逼死對方,就好像是現在,李景睿是秦王,岑文本是臣子,見到李景睿,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得罪。
「這裏面恐怕不僅僅是那個庶民的問題,還有朝中大臣的問題,否則的話,在朝堂之上,不會是一邊倒的趨勢了。」李景睿很快就明白這裏面的問題。
「周王雖然能幹,但想要破開眼前的局面並非一件簡單的事情,甚至,他不敢破開。」岑文本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似乎在說着什麼。
李景睿點點頭,望着遠處,似乎在想着什麼。
潘氏府邸,潘有為坐在紅泥小爐旁邊,旁邊的葡萄酒就好像是鮮血一樣,盛放在琉璃杯中,看上去晶瑩剔透,在另外一邊的潘石毅卻是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臉上露出一絲慌亂之色來。
「朝廷傳來的消息,你也知道了,天子已經讓周王開始徹查此事了。」潘有為聲音很平靜,但在潘石毅耳中卻仿佛像是巨雷一樣。
「還請族長救我。」潘石毅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打死他當初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這下惹禍上身,連自己都要倒霉了。
「你的女婿死了,現在你的女兒都死了。你的心也太狠了,我們等商賈,一向就是以和為貴,難道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讓你平日裏對人要客氣一些,那人莫說是一名官員,就是一個普通人,你也不能如此。」潘有為冷冷的掃了對方一眼,目光深處多了一些冰冷和厭惡。
這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他潘有為很有錢,但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比當官的還厲害,無論是誰,他都是小心翼翼的。
甚至自己扶持的幾個讀書人,成為大夏官員之後,他去見對方的時候,也是老老實實的行禮,哪裏像潘石毅一樣,居然這麼囂張,活活的將對方逼死了,這不是在找死嗎?現在讓潘有為去想辦法,他實在是沒有膽量,敢去對抗朝廷官員。
「族長,這,這如何是好啊?」潘石毅這下真的慌張了,以前面對蔣贊的時候,總是高高在上,認為對方的一切都是自己給予的,故而變的十分囂張,現在不敢了。甚至他的言語之中,還有一絲哭腔,看上去十分的狼狽,也十分的醜陋。
「你的女兒、女婿都死了,到底是怎麼死的,誰也不知道。不是這樣的嗎?」潘有為最後還是出了主意,誰讓潘石毅是幫助他辦事呢?若是將對方保住,潘石毅最後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