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論罪的。」李煜話音剛落,魏徵又想說什麼,但想到李煜剛才說的話,又將腳步收了回去,李煜當做不知道,接着說道:「只是朕憐他老邁,所以朕也不在乎,不想處置他,只是此人膽大妄為,一個平民百姓,居然妄議東宮之位。這東宮之位是一個平民百姓可以議論的嗎?立何人為太子,是朕的事情,眾卿可以議論,此人有何資格來議論?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此人在朕還沒有做出決定的時候,他就能斷定朕會封賞他,他還準備在他上朝謝恩的時候,上書朕,讓朕冊立國本冊封秦郡王為太子。嘖嘖,好謀劃啊!他都能替朕做主了,他以為他是誰?是天子嗎?」
大殿上的眾人聽了面色陰晴不定,岑文本倒是知道一些事情,其他的范瑾等人卻不知道這裏面的事情,聽了之後,頓時面色變了顏色,大家都在揣摩皇帝的心思,但無人敢將這件事情放在表面上,像楊繚這樣的人,已經不是在揣摩了,而是算計,難怪李煜如此憤怒了。
「陛下,楊繚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此人年邁,陛下應生憐憫之心,饒其過錯,必定能為萬民所敬仰。」魏徵想了想出列說道。
「玄成這是在教朕怎麼當皇帝嗎?」李煜臉上雖然堆滿了笑容,但言辭卻好像是在殺人。
「臣不敢。」魏徵黑臉一紅,趕緊拜道。這樣的話,他還真的不敢說出來。
「哼哼,作為臣子,居然算計皇帝,這是什麼罪名?玄成,朕可殺得?」李煜詢問道。
「殺得。」魏徵只能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