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資源。天劍門當滅,唯我三環金刀門!」
此人遙望天劍門三大長老,卻是朗聲大喊,聲音貫穿整個天劍門宗門,無人聽不清此人言語。
天劍門內,寂靜無聲,卻是無人回應此人。
三大長老互相對視一眼,均是面露苦笑之色。
今日這場大戰,看來是當真免不了了。
天劍門宗門之內,所有弟子早已齊聚,只是沒有得到長老首肯,誰也無法出去宗門,與門外那一眾三環金刀門修士對峙。只是在聽到門外那人喊聲之後,所有弟子再難保持冷靜!
「三環金刀門欺人太甚,真當我天劍門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隨意欺辱的對象嗎!」
「哼,我看他們分明就是所有內應盡數被除,故而狗急跳牆,即是都要開戰,還說這番廢話,妄圖想要動搖我等劍心!」
「長老,懇請打開宗門,讓我等出去,好給那些三環金刀門的傢伙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我等劍修,祭劍齊出又會是何等威力!」
……
眾人之前,是天劍門剩餘九位長老,他們並未理財身後弟子的不滿叫囂。早在聚集此地之時,他們就得到了三位大長老的授意,他們不曾開口,宗門絕對不開。三環金刀門如今大聚來犯,一鼓作氣,如若他們三人都不能挫敗三環金刀門這第一股氣,天劍門還是直接棄劍,免得徒增傷亡。
實際上,三位長老精修苦坐,閉關修行,縱然導致天劍門內各個派系以他們為名,內鬥不已,但三人如今修為境界實力,卻也不是不能和那三環金刀門的姜宗主一較高下。
天劍門外,三長老最先嗤笑出聲。
「大道垂憐?當真可笑,什麼時候,三環金刀門都可以自喻大道,代替大道,不復垂憐我天劍門了?」三長老頻頻搖頭,嗤笑之間,譏諷出聲。
「我也是才知曉,比鄰之居的意義,原來是要親扶將傾之大道,挽救我們這些尚不自知的臨危之人。」二長老同樣嗤鼻,滿是嘲諷。
唯有那大長老,雖是一言未發,身形卻是越發站的挺拔。先前那道沖天而起的劍氣,竟是也往前挪了一分。可就是這一分,被授意出來喊叫那一嗓子的三環金刀門修士,卻是面色猛然潮白,似是自己心境受了那劍意無端侵襲一般!
他可不是金袍男子,修為固然早已破了元嬰達到化神期,可卻也絕不是那天劍門三位長老之敵。
「劍修的劍道不怎麼樣,到是這口舌之力,遠超劍道。」金袍男子眼眸落下,眉頭稍挑。
此言一出,那三環金刀門修士面色瞬間好轉,與此同時,那道前移的劍氣卻是又退了回去,不光如此,甚至還多退了一分。
「回來吧,心意說道即可,這些劍修,口舌水平不錯,耳力腦子,卻也還是說得過去,我想他們已經明白了我們意思。」金袍男子再次開口,那名修士這才點頭,轉身退回三環金刀門的隊伍當中。
再抬頭時,金袍男子眼中,就只剩下天劍門宗門之前,那三個身影。
天劍門自他們宗主失蹤過後,能讓金袍男子有所忌憚的,也只剩下這三大長老。今日之戰,看來天劍門早有準備,這三大長老現身,就是要拖住自己,好讓自己在下來大戰當中,無法出手。
只是,自己不能出手,他們三個也無法幫襯天劍門其餘弟子,就剩下那些天劍門的烏合之眾,能擋得住自己親率這成千上萬的三環金刀門弟子?
一鼓作氣,再而揭,三而衰。
天劍門原來打的是這個注意,怪不得直到現在,宗門不開,只有這三個老不死的傢伙出來相迎。
只是,他們當真以為,自己會如他們心意?
金袍男子嘴角勾起,冷笑連連,眼角餘光,卻是掃向身後某處一襲紅衣的女子身上。
得到這金袍男子眼神餘光,那紅衣女子悄然領命,竟是無端隱匿去了身形,在所有人都不曾注意的情況之下,消失在了這即將開啟的大戰戰場。
天劍門內。
所有天劍門弟子摩拳擦掌,所有人都明白,三環金刀門這次下了血本,如若不能吞併天劍門,就要血洗天劍門。天劍門也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他們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