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將手裏的活計全部收拾完之後芸娘果真如她所言,來到了葉天身邊,對他講起過去的事情。
「你叫墨軒。」
「我知曉。」
「是我的相公。」
「我也知曉。」
「那我現在講些你不知曉的。」
「好。」
……
於是在接下來常常的闡述之中,葉天大致了解了自己的情況。
他原本是這小鎮之中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名劍師。
而在先前的那個劍閣也原本是屬於他的東西。
只不過就在前段時間裏葉天報名參加了所謂的劍道大會。
其中跟他一同參加的有多年來的把兄弟,名為帝江。
可是後來二人參與其中的時候,這位帝江在葉天的飯菜之中下了毒。
如此至親的迫害導致葉天在接下來的劍道大會上,一無所獲。
甚至在回來的路上還被奸人所害,半道上遭遇了劫匪,而以當時葉天的身體狀況又如何能倖免於難?
在遭遇劫匪的那一場戰役之中,葉天與一眾隨從皆是身負重傷。
不過好在前者命大活了回來,也只有他一個人活着回來。
但是等他回來之後,卻發現自己原來的劍閣早已被霸佔。
而霸佔了他原來劍閣的就是那所謂的兄弟,帝江。
一時間葉天氣血攻心怒上心頭,傷及了神智,這才失憶。
才有了如今如此對話。
那店鋪之內的夥計之所以愧疚,就是因為在葉天受傷的時候未能幫上忙,如今反倒是成了舊主子敵人的掌柜,心中過意不去。
芸娘說到最後越說越認為自己的相公委屈。
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的流淌了下來,在深夜裏嗚嗚地哭着。
而葉天卻沒有多少感覺,於是場景還變成了他去安慰芸娘,有些怪異。
那一夜,芸娘哭成了淚人。
而葉天說,他一定要替她報仇。
芸娘笑了。
說受傷的是他又不是自己。應當是葉天自己替自己報仇。
葉天說好。
於是那一夜。
小鎮內當初的第一劍師,如今又將自己的劍拿了起來……
「墨師傅,墨師傅!你門下的大弟子回來了!」
第二日的清早就有人在葉天的小院門口高喊。
而當對方喊到第六遍的時候,葉天這才反應過來,對方叫的是自己。
「什麼大弟子?」
他來到院落前。
「你當初不是收到五個弟子嗎?如今就只剩下一個大弟子回來了,聽說還在見到大會之上得了名次,你莫非不去看看?」
那人說道。
葉天愣了一下。
「倘若他是我的弟子的話,讓他來我家找我。」
當然失憶了,可是葉天心中始終還記得師徒尊卑。
長幼有序,哪有師傅去見徒弟的。
如此想着他就自顧自的回去了,也不管那人是何怪異的表情。
「方才是有人叫你了?」
芸娘是到這個時候才起床,昨日裏哭的有些厲害,到現在眼睛還尚有些紅腫。
「有人剛剛跟我說我的大弟子回來了,據說還在劍道大會上得到些許名次。」
而芸娘聽到這話,臉色一怒。
「就是你那個好弟子聯合你那好兄弟一起教你給害了!這件事情就算知曉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是什麼人還在這種時候回來戳你心窩?」
「那人的模樣我沒看清,不過他叫我去看,我沒去。」
「你若是去了,我就把你的劍給扔了。」
那芸娘似乎氣不過。
「我不去。」
葉天說着只是柔和的笑一笑。
芸娘臉色這才好看些許。
「一覺都到如今中午,我去給你做飯。」
「嗯。」
葉天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