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天發殺機,別竟弄你們那鄉下地方的詞兒,有圖沒有,拿圖說話。」盛騰對這一波收割極不滿意,對幾人也漸生懈怠之心,深以為這波土鱉實在太沒見識,便是到了上面,多半也混不出個名堂。
「白兄,你是要禍水東引,這不妥吧,不管怎的,許易對咱們實有再造之恩。」
正徽帝君向白波帝君,視野帝君同時傳出意念。
白波帝君傳意念道,「什麼再造之恩,這小子不過是拿咱們當梯子往上爬,咱們冒死助他成就雷嬰,這情已然還完了。再說,你我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一切都得依靠這盛騰,若不拿些有分量的寶貝,誰知道此人會如何安置你我?何況,咱們不過是借花獻佛,惠而不費,正徽兄不會如此迂腐吧?」
食野帝君傳意念道,「我早看那小子不爽利了,螻蟻一般的傢伙,不過仗着上天眷顧,得了些機緣,竟敢和我等稱兄道友,什麼東西!正徽兄,事關大家福利,你不會有問題吧?」
正徽帝君傳意念道,「二位既然都持此論,我不反對,許是此子的劫數到了,天意如此,我何必逆天而行。」
三人意念交流瞬息便完成了,白波帝君大手一揮,一道光影浮現,聚成畫面,攸地一下,食野帝君和正徽帝君同時頭皮發緊,即便此刻見到的只是那金色光鞭的畫面,那浸入骨髓的畏懼依舊被激發出來。
「這,這不是天罰麼,怎的,誰激發了天罰還是怎的?」盛騰沉聲問道,眼中儘是不解。
白波帝君道,「我三人親見,有修士觸發了這天罰降臨,天罰拘拿住修士,正要煉化,卻被一人用法寶生生擊退了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