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竟然如此處心積慮,背後給季兄玩這一手,真他娘的不是東西。」肖北河義憤填膺地喝道。
許易冷笑道,「那我還真得多謝北河兄掛念了,也對,沒有北河兄,我也不會淪落到今日,我實在想不明白,天下怎麼會有人的臉皮會如此之厚,明明是你害我到如此地步,如今還敢說收留我,當真可笑。」
肖北河道,「季兄見責的是,我也未料到那孟非師竟如此老奸巨猾,實事求是地說,這幾年,我和季兄交遊,可有坑害過季兄?如今出了這等意外,我也萬分心痛,季兄怎麼埋怨,我都甘心情願地領受。」
許易冷笑道,「這個檔口,北河兄還要糊弄季某,真當季某是傻小子,搓揉個沒夠。以北河兄之行事縝密,若非有意賣個破綻,孟非師便是把腦子想得爆炸,怕也休想捉到你的馬腳,楚風兄,我說的沒錯吧。」
從荒魅那裏得了季迎的記憶,許易才算徹底明白這前因後果,只能說這場悲劇,是三個老滑頭互相耍弄手段,最後才釀成的。從大方向上講,是這些年來,雲景仙宮和少一宮明爭暗鬥達的結果。
作為少一宮的暗使,楚風化作肖北河,插入雲景仙宮不是一年兩年了,他真不願意漏出馬腳,旁人是抓不住的。他漏個馬腳給孟非師,本來就是為了給日趨激烈的雲景仙宮宮使之爭,添上最猛烈的一把火。
六百一十一章 互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