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沒問題的,沒問題的,拼了。」
便聽他慨然道,「啟稟判尊,我等身上的傷患,都是許易打的,這點,丁使可以作證,丁使前來宣召時,正見他毆打我等。此人以下犯上,目無上官,簡直罪大惡極,罪不可赦。」
范城此話一出,夏奇傑只覺心口被攢了一刀。
其餘諸位都使也聽懵了,這叫什麼事兒,雖然駭人聽聞,為何偏偏拿到這裏說。這不是嫌熱鬧不夠大麼?
最為惱怒的就是薛判尊,治職都的都使當面呢,天下太平不好麼,非要折騰出事兒來,這是恨他不死啊。
「許易,你來說,到底是怎麼一檔子事兒。」
薛判尊隱隱覺得余都使就是許易招來的,轉念一想,這不對啊,姓許的如果能使動余都使,要處置幾個上不得台面的雜流小吏,犯不着這般興師動眾。
許易道,「判尊容稟,不過是小小誤會,實在沒必要在此大動干戈,再說,有尊客在此,鬧出笑話來,非是待客之道。」
他這一表態,薛判尊心裏就熨帖多了,他是最討厭多事的。
一旦上了余都使的文案,弄不好他這些年的辛苦就白費了,染上這麼大污點,抹都抹不掉。
「不可,判尊大人,我等受天大冤枉,實在是不得不稟。」
范城高聲喊道,說話間,已經拜倒在地。
隆廣和方太松稍稍遲疑,便也拜倒在地。
事情明擺在這裏,許易竟然在判尊面前都能說上話了,這事情在拖下去,那就是滅頂之災。
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波若不能將許易釘死,大家全得玩完。
夏奇傑面色慘白,冷汗流個不停,他太后悔了,早知如此,無論如何,他不該摻和進這灘爛泥里。
這三個蠢貨擺明了是要將他拖下水,連眼色都不看了。
這一波鬧下去,不管結果怎樣,可是將判尊得罪死了,何苦來哉。
六百六十四章 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