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還能有誰。由此,雙方關係可見一斑。」
「原來如此,那七煞魂碑到底要如何開啟了,老哥不會認為我有這個本事吧?」
許易越聽越明白,卻越弄不清楚安慶侯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安慶侯道,「七煞魂碑開啟之法,只有姜恨天知曉,他既身死,這數百年來,七煞魂碑也只在三年一度的玄陰之月,瑩瑩生光,姜恨天身死的頭幾十個年頭,七煞魂碑所在,一度成為大越的神秘禁地,為各方爭搶。到得後來,無論如何試驗,這七煞魂碑也沒見什麼神異,漸漸便成為廢棄之所。」
「直到最近數十年,有人發現七煞魂碑在玄陰之月,會引來山中禽獸爭相廝殺,成血腥屠場,每當七煞魂碑吸收鮮血之後,便有仙人演武,意境玄妙。這個秘密被發掘後,七派紛爭再起,漸漸地,便將龍首峰七煞魂碑所在,作了論道之所。」
「據說,之所以想出此招,乃是有大能之士研究發現,七煞魂碑對武者的鮮血,尤其敏感。故此,這幫喪良心的正道人士便將論道之處選在了龍首峰,為的正是以成百上千氣海強者之鮮血,祭祀七煞魂碑。」
許易有些無語,他是看出來了,這位安慶侯爺憋得挺辛苦,天大的秘密在胸懷間憋了數十個年頭,今次找着機會,便要拼命傾訴。
好在他記憶清,腦子靈,從繁亂的信息中,抽絲剝繭,鎖定了主要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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