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老魔冷冷望着許易,忽的笑了,「你若有手段,使出來便是,何必叫囂。」
他始終忌憚許易的奇符厲害,也知曉這必是許易的殺手鐧,戰到此刻,許易始終不曾發動,顯然在等待着機會。
而他也為這奇符所懾,不敢近距離突進,否則,以他的橫練功夫和強悍肉身,豈是許易能夠抗衡的。
許易哈哈一笑,卻不答話,橫掠虛空。
他不怕拖延,更不怕等待,時間越拖下去,對他越是有利。
場面上陡然恢復到了一種詭異的平靜,鍾老魔疑惑地看着許易,有些弄不明白許易到底要幹什麼,莫非就要這麼僵持下去。
「不對,決然沒有這麼簡單,這小子定有什麼陰謀?」
鍾老魔心中陡然浮起不好的念頭,腦海中如過電一般,回溯着和許易交戰的畫面,面色頓時一肅。
他陡然想到一處極度不合理的地方,姓許的既然能讓芒針消失,為何還對芒針避若蛇蠍,甚至隱匿積雪之中,難道僅僅是怕消弭芒針的手段暴露於外,為自己所知麼?
此念一起,頓時不可遏制,他感知放出,朝許易適才在積雪中穿行之處掃去,頓時,面目鐵青,魂念放出,七八杆繪着風雷雲電的巴掌的旗幟,被他的念力從積雪中拽起。
「祈雨陣旗,我當是什麼,竟是祈雨陣,姓許的隱在積雪深處,佈置此陣旗做什麼,難道還能指望下雨淋死鍾老魔。」
「蠢貨,當然沒這麼簡單,必定是想改變天象,藉助天象之力,姓許的藏得好深,能在對敵中,借力用力,巧妙地將陣法佈置到敵人眼皮子底下,這是何等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