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齊正立即應了是,腳步加速跟上了徐二少爺的步伐,一面跟他說在京城發生的事:「我們思來想去,要鬧出大陣仗,還得短時間內混淆別人的視線和注意力,那恐怕除了利用流民,沒有別的法子更好了。一筆閣 m.yibige.com那幫人本來就是逃命出來的,為了一點吃的一點銀子什麼都肯做,我們跟他們說,朱家本來就是大富之家,出嫁必定是陪嫁很多的,而且到時候我們會格外的給他們銀子,他們本來現在就沒什麼怕失去的,反正法不責眾麼.....」
用了流民,徐二少爺微微點頭。
當初他們把時疫傳到京城去,也同樣是因為這些流民,現在看來,這些流民可真是幫了大忙了。
他笑了一聲,便問:「首尾都收拾好了嗎?你的身份不能暴露。」
齊正在京城有頭有臉,消息來源極為廣闊,有他在京城,他們行事就方便的多。
這一次的事情固然冒險了些,但是還是不能以齊正的身份被曝光為代價。
「您放心。」齊正對於這一點很是自信:「我從來沒有自己出面過,就算是他們要查,最後也查不到我身上,頂多就是底下要損失幾個手下罷了,這也是難免的。」
聽到這裏,徐二少爺就放心了,轉而問他:「那婚事呢?」
說起這個,齊正就頓了頓,看了一眼徐二少爺的臉色,才輕聲道:「二爺,這一點是我們的不是,當時流民也是太多了,以至於我們也被那些流民給擋住了,他們看見財物就發瘋的.....所以我們過去的時候,新娘子已經不知道怎麼不見了,卜過.....」
頓了頓,齊正又道:「不過新娘子在大婚當天就遭遇這樣的事,還莫名消失了,這傳到哪裏都不會是什麼好事,尤其是那幫流民可是妻離子散的多,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說不得是我們還沒到,她就先被那些有壞心思的流民給擄走了,我看,他們這場婚事,也夠刻骨銘心了。」
徐二少爺站住了腳,側頭看了看齊正。
刻骨銘心?
這樣怎麼夠刻骨銘心?這不過是給朱元的一個小小的教訓,雖然如同齊正所說,名聲肯定是壞掉了,人也未必找得到,這件事按照朱元護短的性格一定會被壓下去,還是有些意難平。
這比起把新娘子送去青樓的結果,效果可要差多了。
不過這世上的事哪裏能盡如人意?
做到這個份上,也不錯了,現在朱元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柳大夫的身份根本不能見光-----她一開始就把柳大夫藏在朱家的事情給隱瞞了,現在如果報官說柳大夫在朱家走失了,那麼朱家成了什麼?
嘉平帝又會怎麼看待她?
也不知道朱元如今是如何的難受,他嗤笑了一聲。
而正在被徐二少爺隔空嘲笑的朱元卻顯得很鎮定,她最近嗓子有些不舒服,每天都在喝藥,今天也是一樣。
只是有些不同的是,她喝完了藥並沒有跟以往一樣躺下,而是問花楹:「怎麼樣了?」
花楹搖了搖頭,低聲道:「現在暫時還沒有消息,您也不要着急,消息傳進宮裏來,畢竟還是需要時間的。」
朱元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問她現在七皇子的狀況怎麼樣。
說起這個,花楹就清楚多了:「正要跟您回稟這件事,娘娘,現在秦妃娘娘親自守着七皇子,據孫院判說,七皇子是得了時疫。」
時疫?
朱元冷冷的牽了牽嘴角。
七皇子的病是瞞不住的,但她們又不想嘉平帝得知七皇子是中了跟太后一樣的毒,所以就讓孫院判跟外頭說是時疫。
這麼一來,嘉平帝和衛皇后也是決計不能去看七皇子的病了。
既然不能看,那麼當然就只能等着七皇子的時疫好起來。
這段時間裏,只要秦妃娘娘的幫手把柳大夫嘴裏的神醫朋友找出來,自然能解決問題。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花楹見朱元的杯子空了,伸手又替朱元倒了杯茶,輕聲道:「娘娘,您不要擔心,七皇子也不會有事的,您不過是.....」
雖然秦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