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收到信已經是傍晚了,朱元從錦常手裏接過信,就見錦常欲言又止看着自己,似乎有話要說,便挑了挑眉:「怎麼回事?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錦常撓了撓頭,有些緊張:「也沒什麼,但是就是我收到承嵐的警告,他讓我小心點兒,一定要保護好您跟景先少爺......我......我怕中途會出什麼事兒。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雖然他們都已經盡力安排制定計劃了,每天出發的時間都挑選在晚上,白天就休息,但是承嵐的話說的那麼嚇人......
朱元就忍不住笑了笑。
錦常跟着她也有幾個月了,一直都很盡心盡力,也很忠厚,她對他也逐漸和向問天他們差不多了,見他這麼擔心,他便笑了笑就道:「你放心吧,出不了什麼大事。」
花楹和玉燕如今也都跟在她身邊了。
她沒什麼可怕的。
救不成師傅的話,她就讓王家的人賠命。
她這樣輕描淡寫,錦常也覺得沒什麼大事了,便撓了撓頭飛快的應是跑出去了。
朱元展開信看了一遍,便提筆寫了一封回信。
果然如她所料,張慶得到潘泉,一定會不顧一切跟徐家拼一拼,那些密信到底還是到了嘉平帝手裏。
只是嘉平帝如今只單獨拎了一件徐兆海的錯處拿出來......
應當是打算逼得徐家自己跳出來犯錯。
這也沒什麼,以嘉平帝的性格,要麼不做,要麼就要做絕。
他既然認定徐家背叛,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揮手放過此事。
只是徐家被這麼重重逼着,壓力巨大的情況之下,肯定也會按照嘉平帝的預想那樣鋌而走險。
最危險的算來算去還是楚庭川跟她了。
楚庭川來信讓她要當心,她也寫了一封信給楚庭川,讓楚庭川要萬分小心。
信才剛剛寫完,楊玉清就敲門進來了,看了朱元一眼,小聲道:「姑娘,才剛有人來打聽咱們的船是要去哪兒,說是要搭船一道走.......」
他們的船都是特意雇的很普通的船,沒有任何奢華引人注意的地方,按理來說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平時走動也是楊玉清他們在外面,現在莫名有人來打聽消息要搭船,這不是真的要搭船,只怕是來者不善。
朱元凝眉,問他們是怎麼說的。
楊玉清就小心的道:「就說我們是要去貴州的,等到再過一陣就換陸路了,不能搭他們。」
朱元點了點頭:「派人去跟着了嗎?」
既然對方主動露了痕跡,他們當然也要抓住機會。
楊玉清急忙應是:「派人去了,回來報說那些人倒是真的把戲做的挺足,真的又去問了好幾家的船,而後就挑了一家走了,可我們看着,那船是他們自己的,他們不過就是做個樣子打消我們的戒心罷了,大約也是防着我們跟蹤的。姑娘,這些人應當和抓申大夫的人脫不了關係。」
朱元點了點頭,她是不放心把朱景先放在浙江的,因此就把朱景先也一道帶了來,只是他讀書的事情是再也不能耽擱了,等到過了這件事,還得快些去河東書院讀書才行。
那麼這件事就更加需要速戰速決。
王家既然在已經伸出了觸手,那她也不能毫無反應。
「之前吩咐你們去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朱元問他:「我師傅還好嗎?」
這些事都是朱元之前就吩咐他們去辦的,算一算也大半個月了,楊玉清立即就有條不紊的回稟朱元:「王家是以殺人罪告的申大夫,說是他們有個新媳婦兒,嫁過去不過才三天,因為風寒臥病,而請了申大夫上門看病,誰知道申大夫卻見色起意......」
真是荒唐。
朱元眉頭皺起來。
師傅自來就是正人君子,從不在意皮相,否則當初也不必一心一意的等着師娘點頭了。
他注重的是兩人是否合得來,何曾在意這些?
說見色起意,還是對人家的新婦,這分明就是在故意放屁。
她攥緊了拳頭,想
一百七十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