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哪有不變壞的,你又長得這麼英俊瀟灑的,怎麼可能不在外面沾花惹草?」
龐飛真真是哭笑不得,「這你可真的誤會我了,我還真的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世界再大,美女再多,可你安瑤,只有一個。我龐飛,也只愛你一人。」
安瑤微愣,臉頰不由得紅了,「我憑什麼要相信你?你都不肯告訴我所有的真相,我都忍不住要懷疑你,是不是你曾經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現在才對我這麼好的?」
龐飛沒有立馬做出回應。
安瑤立馬說,「你看你看,你猶豫了,這說明我猜對了。你果然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後來又發現我的好了,才反過來又對我這麼好的。」
「我就說嘛,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男人,有錢有權有勢了,也只愛一個女人,且還對她那麼好?這又不是演電視劇,我才不信那些東西。」
龐飛握着安瑤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認真地解釋,「我剛才猶豫,不是因為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而是因為……我努力嘗試過,還是沒辦法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你。」
「不管你怎麼想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說,我龐飛,一升只愛你安瑤一個女人。我的心裏,也永遠只裝的下你安瑤一個女人。」
這番情真意切的告白,來的這樣突然這樣突兀,一時間,安瑤竟然被帶進了這種氛圍中。
但下一秒,她就幡然醒悟,自己差點又上了龐飛的當。
她下意識地將手從龐飛的手裏抽了出來,言簡意賅地說,「反正一切都是你說的,我失憶了,沒有任何發表權,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我哪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和真實感受感受到的。所以,在你沒告訴我所有的真相之前,我始終都不會完全信任於你的。」
看着這張固執傲氣的臉,讓龐飛恍惚間好像看到了最初認識安瑤時那個倔強的女人一樣。
那種熟悉的感覺,赫然將龐飛帶回了許多年前。
龐飛笑着,再次抓住安瑤的手,「我老婆警戒心很強,這是好事。的確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包括你所認為的最親近的人,也不要輕易地相信。有時候恰恰是那些我們最親近的人,才傷害我們最深。」
「老婆,你這點真是一直都沒變,我為你豎個大拇指!不錯,表揚!」
安瑤氣的別過了頭,「我跟你說這個你跟我說那個,你就是誠心轉移話題的。不跟你說了,你不是有事嗎,趕緊走吧。」
「我不走,你還沒答應我,以後不再亂跑了呢。」
安瑤嫌棄地別開他,「我答不答應你重要嗎,你那麼多護衛守着卡扣,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那不一樣,我要你親口答應我。你快說,你保證以後再也不亂跑了,我就立馬就走。」
安瑤不說不說就是不說,反正她現在很不高興,就是不想順着龐飛的心思來。
龐飛狗皮膏藥一樣粘着她,「你不說我就不走。」
「你……你不是說最疼我最沖我最愛我的嗎,你就是這樣疼我沖我愛我的?故意跟我對着幹是吧?」
龐飛尷尬一笑,一時語塞。
安瑤冷笑兩聲,「沒話說了吧?」
龐飛立馬起身站起,「老婆的話就是命令,我現在立刻馬上就去執行。老婆稍等片刻,好吃的好喝的半個小時內一定帶回來。」
說完,對着安瑤敬了個軍禮。
「轟」的一下,安瑤的大腦,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一般,腦海中,一個模糊的影子,也在朝自己敬軍禮。
只是,那團影子太模糊太抽象了,縱使她努力地去看了,依然看不清楚那個人的樣子。
她只知道,那個影子給她的感覺,和龐飛剛才敬禮時的那番樣子,好像好像!
那一瞬間,她的心好像是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下,微微的,竟是有點疼的。
龐飛沒有察覺到安瑤的異常,他轉身離去了,獨留下安瑤,望着他離去的背影,黯然傷神。
適才,腦海中的那一幕出現的很突然,消失的也很突然。
在龐飛轉身離去之後,腦海里的一切,也跟着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