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行,不求最好,全按照最貴的來。
他朋友嘀咕了幾句,朋友老婆不樂意了,主動提離婚,還分去了他朋友一半的家財。
想想都令人害怕呢。
他敢對任何人打包票,他對她老婆放一萬個心,他老婆只會數錢,讓她花錢,等於要了她的半條命。
所以,他偶爾還訓斥他呢,不能太小氣,特別是在他老娘和身上,得有個做兒媳婦和嫂子的樣子。
「哎呀,這小犢子又長個了?」凌二把在院子裏瘋跑的邱柏抱起來,舉了一下道,「也重了,怎麼,打聲招呼都不會了?」
「叔叔好。」邱柏被凌二抱着掙脫不開,只能恭恭敬敬的招呼。
一被放下來,騰騰地跑到了他老子那裏。
因為都是家裏人,沒有外人,所以凌一和侯成玉做的菜也很簡單,往門口的石桌上一擺,就都開始吃飯了。
「你喝一點?」凌二問正在悶頭扒飯的付寶路。
「他不喝酒,你們非拉他喝乾嘛。」大姐出來說話道。
「我喝一點吧。」付寶路把飯碗放下,鼓足勇氣,杯子裏的酒喝完了一半。
王剛把杯子再次給他倒滿,然後端起來自己的杯子道,「今天晚上我們都是沾你光,你要是這麼客氣,我們這些蹭飯的,更不好意了。」
「我敬你。」這一次,付寶路把杯子裏的酒喝完了。
接着,邱紹亮、凌龍挨個和他碰杯,他又回敬。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也許是兩瓶,也許是三瓶,反正是渾身通紅,頭暈乎乎的。
跑了趟廁所,整個人才稍微清醒了一點。
從廁所出來後,站在鐵欄杆大門口的凌二遞煙給他,他居然迷迷糊糊地接了,而且還順勢點着了,差點把肺從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