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誰來接我的班,從而繼承硬金集團,出任第二任會長。」岸本正義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耷拉下腦袋道。
「誰最有本事,誰繼承了。」酒井理惠雲淡風輕道。
「真要是像你說的那麼簡單,那麼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的家族內鬥了。這為了繼承家業,兄弟姐妹反目成仇的例子還少嗎?」岸本正義認真道。
「你說的這一個事情,我不是沒有仔仔細細地考慮過。如果我們就一個孩子,將來的一切理所當然都應該是他來繼承。
最大的好處,就是少了內部的爭鬥。至於最大的壞處,也是顯而易見,沒有另外的一個候選人。
要是他沒什麼出息和才華,強行讓他挑起這麼重的一副家業擔子,一方面是真得害了他,另一方面無異於就是遲早會葬送岸本家這一個來之不易的偌大家業。
我們真要是多幾個孩子,也未必就是好事兒。一個個都能幹和有本事,又不能夠像分蛋糕一樣的把家業都給平分了。
這樣勢必就是在自我進行一個肢解岸本家的實力。」酒井理惠敞開心扉的對他有一說一道。
「老婆,真沒有看出來,你的心思會如此細膩,想的比我還長遠。」岸本正義微微一笑道。
「有的事情,我絕對要想的長遠。保不齊那一天突然就冒一個你的私生子出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酒井理惠目光如炬的盯向了他道。
岸本正義鎮定自若道:「不會的事情。」
「不會?你那一副花花腸子,我又不是不清楚。我明確的告訴你,你可以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但是不能夠做出對不起我們孩子的事情。」酒井理惠直言道。
「你看嘛!你分明就是不信任我。自從和你結婚之後,我可是一直都在恪守夫道。」岸本正義說起謊話來不但是面不紅,心不跳,而且還敢於直視她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