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好好地讀書,考上好大學,才能夠進好公司,像我一樣拿着高薪,受到老闆的重視,前途不可限量。」宮崎龍井有一說一道。
岸本正義笑得有些前仰後合。對方這一番話,儼然就是成為了家長們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他本着就是在和朋友閒聊的心態道:「你呀!怎麼什麼都給你父母說?」
「最開始,我是不想讓他們擔心我。你也知道,在外工作的人對家裏面的父母都是報喜不報憂。
哪怕自己明明過得不怎麼樣,甚至苦哈哈,也要假裝自己在外面過得很好。誰會料到事情一旦開了頭,也就不好收尾了。
於是,我不得不一次次地加大報喜的籌碼,致使他們被我誤導,產生出了錯覺,兒子已經變得好厲害了。」宮崎龍井實事求是道。
「你在同齡人當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岸本正義客觀評價道。
「這要看同什麼人比較了?和老大你一比,我就是微弱的螢火之光,而你就是有着萬丈光芒的太陽。」
宮崎龍井當然心知肚明,自己確實算是同齡人當中優秀的一撥。即便是從早稻田大學畢業的同一期當中的同學,也鮮有比他還混得好的人。
他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已然成為了好公司本部課長一級了。不過,他有着自知自明道。
「不驕傲,甚好。你決定沒有,是繼續留在漢城,還是去三藩市?」岸本正義讚許道。
「老大,你謬讚了。漢城有什麼好?十個女人裏面有八個都有不同程度的整容。我還是去三藩市吧!
美國有那麼多白人的西洋妞兒,我也好天天開西餐。最重要的是她們不像韓國女人痴迷於整容和愛錢。」宮崎龍井笑了笑道。
「美國的黑妞兒也多啊!你把燈一關,她只要不露出牙齒笑,一定會找不到她。」岸本正義笑得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