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利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分開。
而且頡利這次的目標也不是李恪,既然李恪推辭,頡利也懶得勉強他,頡利對李恪笑道:「既然三皇子身子不適,不宜下場,那此次三皇子便看我突厥男兒顯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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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在頡利處待了片刻便告退了,今日李恪雖然不欲上場,但畢竟受頡利所邀,也不便先行離去,便想先往獵場旁臨時搭建的營帳中歇息。
可李恪卻沒想到,他剛出了頡利的大帳不久,阿史那雲竟也尋了個理由跟了出來。
「表三皇子留步。」阿史那雲跟在李恪的身後,「表兄」二字還未全部脫口,想到了前幾日的事情,又把稱呼給換了回來。
李恪倒是沒想到阿史那雲會主動出來尋自己,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稱為阿史那雲,只是問道:「你怎的出來了?」
阿史那雲看了看李恪,似乎有些糾結,先是悶不做聲,過了半晌,才突然道:「方才在你來之前,康阿姆向父汗請纓護衛,父汗已准許他領兵在獵場內巡視警戒,你自己小心些。」
說完,阿史那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只留下李恪一人在原地思索。
阿史那雲專程跑出來一趟,以李恪對阿史那雲的了解,她的話絕非虛言。
康阿姆與李恪是死對頭,都想將對方置之死地,他今日忽然請纓,其中的用意恐怕不知是為了討好頡利,說不得還有其他的陰謀,阿史那雲專程出來告知於他,想必也是有這樣的考量。
但李恪聽了阿史那雲的話,心中卻突然有了其他的想法,康阿姆想藉此事對付自己,而這也未嘗不是李恪除掉康阿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