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了這個數,你說是不是?現在的人結婚,出得起十萬元彩禮,又不要你家裏倒陪的,畢竟還是少數,你說是不是?」
徐靜宜只是聽着,一直沒有說話。
溫希霞也只當是講了,從此也不問徐靜宜了。
過了兩天,徐靜宜想着自己艱難的日子,拉過溫希霞來,輕聲的問道:「希霞,你那天說的事,會是真的?會有這樣的事?」
溫希霞笑道:「靜宜,想通了?想讓男人通通了?」
徐靜宜低下頭來道:「能不能先見見那個男人?你能保證絕對的安全?」
溫希霞樂呵呵地笑道:「你不信任你希霞妹,你同學會害你?前提是你願意,人家確實是出了十萬,我是一個子兒也不要的。人你可以先看,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要到對方的qq號,你們可以先視頻聯絡下下,你不願意,可以履約,沒關係的。行不行?靜宜,我只能幫你到這個地步,你可不能害我,你要害我的話,我們就朋友都做不成了。你說是不是?」
徐靜宜聽着溫希霞說着,輕輕地點了點頭。
溫希霞便打電話給陳軍兵,要了對方的微信好,聯絡上了,對方發了個圖片過來,算是對上號了。
後來幾經聯絡,徐靜宜發現對方還不錯,雖然年齡跟自己的父親年齡差不多,但人很時尚,便同意了,隨着溫希霞又去了深洲,便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那個男人。
溫希霞如約給了徐靜宜10萬元。卻以陪陳軍兵一個星期為代價,把屬於陳軍兵的5萬元從陳軍兵的口袋裏掏進了自己的腰包里,卻沒有去占徐靜宜該得的份額。
從此後,徐靜宜便成了溫希霞的死黨,又把徐靜宜安排到了陳軍兵的床上,讓陳軍兵做了二血,要陳軍兵出了三萬元。
徐靜宜有了這一次兩次的高收入後,便開始在莞洲的娛樂場所里入行了,入了溫希霞的圈子,做起了和溫希霞一樣的營生,早把徐大福、賓桂花和父母的希望忘在腦後了,更不曾想到,徐大福在為她的不辭而別的事在深深的自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