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大福啊,李運龍這個人,千不該萬不該的是,他去寫那個什麼鳥書。寫那個什麼鳥書,也可以,也沒問題,千不該萬不該的是,他去寫什麼涉性的。這下可好,這下可好,出大事了不是?出大事了不是?」
「也是啊。」
「大福啊,我估計,這一次,友道同志要保他,也是保不下來的。他做的這事,也太出邊了,太出格了。看來這一次,是誰也救不了他了呀。」秦壽生說起鍾友道的時候,眼睛的神色,很怪異。
「是,是,就是。」徐大福只得連連地點頭。
「大福,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人在做,天在看,不能做的事,要少做,做多了,怎會要還的那一天的。」秦壽生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更怪異。
徐大福感覺到了秦壽生的話裏邊有話,只得接話道:「是呀。是的。」
秦壽生見徐大福看出了點自己暗藏的心思,便輕吸了一口煙,轉低了姿態道:「大福,我想,運龍同志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懷着僥倖的心理罷了。」
徐大福趕忙點頭道:「我們這個世界上,哪會有故意犯錯的人呀?人之初,人本善嘛。」
「千不該萬萬不該的是,他李運龍,正在風頭上玩醉駕,正在風頭上玩女人。這叫酒不傷人人自傷,美女不醉人人自醉啊。大福啊,女人和酒,沒一樣好東西,還只有這煙,可以吸得。」說完,秦壽生又輕吸了一口煙,還輕輕吐了一個煙圈。
徐大福又忙不迭地點頭道:「就是,就是。」
秦壽生的評論,還不過癮,又高了聲道:「大福啊,依我看啊,他李運龍和自己的女粉絲在車子裏玩那麼一回,只說是談戀愛,就可以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也沒人管啊,也不可能會象如今樣這樣給他去上綱上線啊。這一下,他李運龍,不就完了?明知道不能醉酒開車,還開個什麼鳥車啊。這個人,是自作孽,不可留,也只能自己怪自己了,怪不得別人的!大福,你說是不是啊?」
徐大福忙不迭地點頭表示同意道:「局長說的是。」
秦壽生象突然想起了什麼樣的,立即清醒了頭腦一樣,大聲安排道:「噢,是的,大福,我突然想起來了,今天下午,我們應該召集局裏的所有有駕駛執照的人員開個會,再強調一下交通創模工作的重要性,要堅決杜絕酒後駕車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