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但你也可以完全肯定那是你親媽在咳嗽是不是?
「這就是熟悉程度,你要天天看天天看,日子久了自然熟能生巧。」
從此以後,向濤在家裏就開始關注起來迴路過的瓷器擺設,每路過一件,他都會把兩位師傅說給他的從新回想起來,拿着瓷器對照着看。
青花的發色是什麼特點,當時的火溫如何,是否溫度過高燒過頭了,還是溫度不夠,還有點生燒。
還要用手輕輕的撫摸瓷器底足的露胎部分,用心去感悟手上的感覺,並牢牢的記在心底。
在兩位老先生填鴨式的灌輸下,向濤每天都被搞的暈頭轉向,滿腦子都是瓷器,青銅器,書畫,玉石。
他現在忙的恨不能一天能有48小時,好容他多點思考消化的時間。
白天忙,晚上陪完孩子,向濤還要做作業,把白天師傅們說的都給記下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嗎,記下來以後還能溫習一下。
這還不算,張宏北還電話在天朝的向濤老爸,要他給郵寄文房四寶過來,讓向濤好好學學書法繪畫。
向仲然如聞天音,舉雙手歡迎。
張宏北:「讓你學書法學繪畫,不是要你當書法家,繪畫大師,而是希望你通過學習書法繪畫,能親身感受下這些都是怎麼回事,對你將來鑑定字畫是非常有幫助的。」
好吧,在學習上向濤是個乖孩子,老師讓怎麼做,向濤就怎麼做,一點都不帶折扣的。
就這樣,向濤的心開始慢慢看的沉下來,沉下來。
兩年後的廣場協議,他不過就是一個電話,把掌管金融的手下召集到倫敦的大酒店裏說一聲,連家裏都沒給住。
再過一年的米國黑色星期一,向濤是在天朝的京城,他已經在潘家園開始擺攤收古董,也不過是讓苗壯送了一封書信過去香江,更是連手下的面都沒興趣見。
香江九七回歸,向濤家的九斤已經去了伊頓公學,他這才有空去一趟香江,親眼看看五星紅旗冉冉升起,之後繼續沉寂的連天朝第一個體戶的字號都被磨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