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黨宣傳部部長布魯斯·休斯,給我派人盯着他,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羅克還是直接調動保護傘對布魯斯·休斯進行監視,這方面保護傘比警察局和新編第一騎兵師都更專業。
「沒問題勳爵,我會連他晚上都是穿什麼顏色的睡衣都調查出來。」夏九大包大攬,看着羅克欲言又止。
「什麼?」
「加比·喬治——」夏九提起這個都快要被羅克忘記的名字。
其實也剛剛發生沒多久,只能說羅克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都已經快要把加比·喬治忘記了。
「不用擔心,過幾天他就會接受審判。」羅克還是選擇和哈里·艾爾索普和解,公開審判變成了不公開審判,羅克肯定不會弄死加比·喬治,這是羅克手裏的籌碼。
表面上看,國家黨現在確實是已經解散,但是內線傳回來的消息表明,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哈里·艾爾索普不甘心失敗,亨利·艾爾索普雖然跑回本土避風頭,但是國家黨換了個名稱,現在叫統一黨,繼續在比勒陀利亞大肆宣傳。
哈里·艾爾索普大概不知道上一個統一黨的下場,所以才使用了這個倒霉的名字,這也很正常,約翰內斯堡還有進步黨呢,和開普的進步黨同樣也是兩碼事。
統一黨現在的黨魁就是羅克打過交道的艾德里安·西蒙,哈里·艾爾索普大概沒幾個可以信任的心腹,所以只能派自己的秘書擔任統一黨的黨魁,這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那就好,我現在派了一個小隊,二十四小時對加比·喬治提供貼身保護,加比·喬治大概知道自己沒幾天好日子過了,每天都喝得爛醉如泥。」夏九輕鬆不少,加比·喬治現在就是個定時炸彈,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夏九當然希望加比·喬治早點離開保護傘,管他是死是活。
「小心點,別讓他跑了。」羅克隨口提醒。
「呵呵,他跑不了,這傢伙身上的傷還沒回復呢,現在連床都不能下。」夏九有信心的很。
結果晚上就被打臉。
羅克清晨才接到夏九的報告,加比·喬治跑了。
羅克只穿了一件睡袍,在書房裏接受夏九的懺悔。
「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才會讓加比·喬治找到機會,他身上的傷應該早就恢復了,還一直用酒精麻醉自己,整天喝的爛醉如泥,我安排的守衛就放鬆了警惕,昨天晚上守衛值班時太大意,結果換班的時候才發現加比·喬治已經不見了,我連夜派出所有的安保人員搜索,但是沒有找到——」夏九垂頭喪氣,昨天夸的海口有多大,今天丟了臉就有多大。
「我昨天對你說什麼?」羅克恨鐵不成鋼。
「小心點,別讓他跑了——」夏九哭喪着臉,恨不得把頭塞進褲襠里。
「結果你就讓他跑了,我現在應該說什麼?是我太烏鴉嘴,還是你們太有自信——」羅克愁的很,一個加比·喬治其實問題不大,關鍵是羅克一直以來的順風順水,給了羅克這幫手下太多信心。
包括羅克在內,這段時間都是信心爆棚,可能羅克自己都沒有發現。
「是我的錯——我認罰!」夏九這一次的教訓應該是深入靈魂。
「不是認罰可以過關的,罰肯定要罰,關鍵是以後怎麼預防類似事件,保護傘公司現在也有上千員工,你這個總經理都不能以身作則,讓你的手下怎麼看?」羅克要給夏九,給所有人一個深刻的教訓,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我這個總經理不當了,讓呂四當。」夏九安排的還挺好。
羅克馬上被氣笑了,這是把保護傘當自己的了,別忘了歐文也是保護傘的老闆。
「呂四不行,讓凱文·馬倫來當這個總經理。」羅克有自己的決斷,凱文·馬倫在和礦場談判時表現出來的能力還不錯,羅克並不在乎凱文·馬倫的膚色。
說句不好聽的,夏九、呂四他們,其實都沒有擔任要職的資格,只是羅克手裏實在是無人可用,才不得不把夏九、呂四他們推上前台。
對於羅克這種「任人唯親」,歐文應該也是頗有微詞,但是歐文從來沒說過,羅克不能因為歐文不反對,就把保護傘當做自己的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