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被日本海軍推出作為背鍋俠,憤懣交加下同樣因病住院,並與12月31號,也就是1930年到來的前一天突發腦淤血去世。
兩月之內「帝國雙璧」雙雙離世,給日本海軍造成的打擊一時間還沒有顯現出來,畢竟聯合艦隊現在看上去依然不可一世,藤本喜久雄去世的時候,日本海軍部還在舉行晚宴慶祝新年到來呢,或許他們要到很久以後才會意識到,「帝國雙壁」雙雙離世給日本海軍造成的影響。
同樣是在新年到來的前一天,羅克在正義宮接受《泰晤士報》總編亞歷山德拉的專訪。
「——即將過去的一年裏,我們做出了許多卓有成效的工作,我們在奧蘭治河和贊比西河修建水庫,在迪亞士州植樹造林,將鐵路和公路延伸到南部非洲的任意角落,過去一年裏,我們的機場從120個增加到600個,高速公路長度增加一倍,我們新建了100個圖書館,郵局數量增加了400個,翻新擴建600座校舍,280萬新移民來到南部非洲,開始他們的新生活——」羅克的聲音通過電台傳播到南部非洲千家萬戶,這種機會羅克肯定不會放過。
就在羅克接受採訪的時候,剛剛被調到正義宮,擔任羅克私人秘書的阿爾文,就坐在羅克身邊。
1907年出生的阿爾文現在已經23歲,他現在的爵位已經被提升為北海子爵,並和安琪的妹妹安靜訂婚。
蓋文醉心於研究,不想到羅克身邊工作,羅克也不勉強。
阿爾文倒是展現出強烈的參政**,並且已經在國際會議中嶄露頭角,羅克也要培養接班人的,所以就乾脆把阿爾文調到自己身邊言傳身教。
採訪結束,羅克下班,和阿爾文一起回家吃飯。
明天就是新年,今天晚上孩子們都在家,團圓飯是羅克家的傳統。
「感覺怎麼樣?在比勒陀利亞還習慣嗎?」羅克和阿爾文隨口閒聊。
「習慣——」阿爾文略拘謹,跟羅克在一起的時候,明顯沒有跟菲麗絲在一起的時候話多。
這也正常,羅克這些年公務繁忙,跟孩子們交流的機會比較少,關係自然就有點疏遠。
不過也不用擔心,話雖然少了點,感情還是不錯的,孩子們在叛逆期的時候或許有怨言,成年之後對羅克的理解越來越多。
這要感謝菲麗絲的正確教育。
「是不是感覺我有點自吹自擂?不過這都是必須的,我們得讓民眾感受到,他們生活在一個無比強大的國家,不必畏懼任何人,不必對任何人卑躬屈膝,要有屬於大國國民的自信。」羅克面對孩子們的時候,就不會說要顧全大局之類的話。
委曲求全,這是羅克他們這代人必須經歷的階段。
到了阿爾文這代人,有羅克他們這代人打下的良好基礎,他們就可以大展拳腳。
反正惹出事來還有羅克他們這些老傢伙兜着。
「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對倫敦——」阿爾文遲疑,他對羅克還是很尊敬的,有些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我們在面對倫敦的時候,從來沒有吃過虧。」提到和倫敦的關係,羅克還是很驕傲的。
即便是1930年的當下,倫敦還是那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日不落帝國。
南部非洲自治後,尤其是在世界大戰結束後,倫敦終於真正認識到南部非洲的實力,在那之後倫敦就開始試圖增加對南部非洲的影響力。
不管是「榮譽白人」,還是「海軍會議」,實質上都是出於這個目的,試圖把南部非洲重新納入英國統治之下。
不過確實是像羅克說的一樣,南部非洲在和英國打交道的時候從來沒有吃過虧。
從分批接手英國海外軍事基地,到攻佔英聯邦市場,逐步取代英國在英聯邦內的地位,南部非洲確實是付出了一些代價,但是獲得的收益更多。
現在南部非洲,和聯合王國是互為彌補的關係,南部非洲需要英聯邦的原料和市場,英國需要南部非洲維持其國際地位,拉姆齊·麥克唐納認不清這個事實,所以拉姆齊·麥克唐納一蹶不振;內維爾上台之後,聯合王國已經開始改變對南部非洲的策略,這就是進步。
就在兩天前
1647 帝國雙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