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天生的職業選手。
車外光線有點亮,她伸手把窗簾拉上,讓他睡得舒服一點。
由於贏了比賽,整輛車上都是歡聲笑語,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好,可是這個好氣氛,只維持到車輛進朝城的時候。
陶語然的同桌張婷婷的手錶不見了。
她來之前還帶在手上的,中途睡覺的時候脫下,後來忘記了拿,就忘在車上的包里,然後現在想起來要戴,就不翼而飛了。
張婷婷的臉色有點蒼白。
所有人都安慰她:「婷婷,你先別着急,先找找看。」
「全找了,沒有找到。」
「全找過了嗎?」
「都找了。」張婷婷還是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這時,林芷芯的朋友慕晴提議,「你的手錶丟了,有可能是車上的某一個人在作怪,趁現在大家還沒下車,要不搜書包以證清白吧。」
陶語然說:「這樣不太好吧,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這樣侵犯私隱的。」
「現在又不是只搜一個人,是全部都搜,更不是什麼侵犯私隱,只不過是要證明大家的清白而已。」
「可是……」陶語然有點猶豫。
「你這麼遲疑,難道是你偷的不成?」慕晴把罪名拋給她。
陶語然哪敢接,立時搖頭,「怎麼可能呢?我是覺得這樣不好,但如果你們不相信我,搜我的書包我也是不反對的。」
說着,還把書包拿了出來,慕晴搜了一陣,沒有,便還給了陶語然。
然後陶語然一做典範,其他人就都把書包都拿了出來,讓慕晴和張婷婷輪流搜索。
吳知枝坐在後面,看着前面這一出鬧劇,只覺得很奇怪,陶語然這廝竟然會主動配合搜包,呵呵,只怕是賊喊捉賊,演雙簧呢。
前面的人搜完,都沒有。
慕晴的目光往後,很是懷疑地看着他們幾個人。
張婷婷會意,立刻說:「走。」
她們走到吳知枝幾人跟前,把事情簡單說了下,然後就讓她拿書包出來。
吳知枝坐着不動,「憑什麼搜我包?」
「現在主要是為了證明大家的清白,只要你沒做這事,讓我們看下包又會怎麼樣?」
「我就是不配合,怎麼樣?」吳知枝就要擰。
大家不想跟她僵持,就想從好說話的先下手,結果這夥人個個擰得很,說了半天,幾個人都不肯給看包。
陶語然想了想,看向康寶研,「寶研,要不你就把包給大家看看吧?前面的人都搜了,就差你們幾個不配合了。」
康寶研還沒回答,林芷芯就迫不及待想去扯她的包,「拿來。」
康寶研不願把包給她,往回一扯,手肘撞到了蔣南山,惹醒了他。
蔣南山睡得很沉,此時睜開眼睛,起床氣很重,低氣壓地看着眼前幾個女人,「你們幹什麼?」
張婷婷便把事情說了一下。
「丟手錶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知道上哪找,就去警察局。」蔣南山說話向來不客氣。
張婷婷臉色一變,惱恨地說:「蔣南山,我現在提早查,也是為了你們好,萬一真鬧上了警察局,那可是要存案底的。」
蔣南山挑起眉,「你這話什麼意思?懷疑我們這裏其中一人偷你手錶啊?」
「不是你們的話,還會有誰?」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陶語陶去找教練,老金過來阻止兩人,「哎!都少說兩句吧,剛剛比賽完,都累了,別吵了。」
蔣南山眼神兇狠地等着張婷婷,「是這女的先找事的,懷疑我們偷她手錶。」
蔣青弈站起來,「就是!」
兩兄弟長得幾乎一樣,還同仇敵愾,根本分不清誰和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金剛才在接電話,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張婷婷重新說了一遍事情經過,很委屈地對老金說:「老師,我只是想還大家一個清白,可是蔣南山就凶我,說我丟手錶是我自己的問題,那如果不是那個賊有惻隱之心,我又怎麼會丟手錶呢?您說是不是?」
吳知枝在一邊看着,挑了挑眉,不知道怎的,就看了陶語然一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