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力敵,這才說成了一筆大買賣罷了!」
與此同時,心中思緒快速轉動的周言,瞬間變猜到了那不速之客之前的打算。
思及此處,周言的眸子深處不禁閃過了一絲冷冽,不過他卻是並未表現出來。
因為那不速之客的打算,卻是恰好與周言不謀而合。
這段時間以來,周言也截留下了不少的精礦,他正不知道如何出手呢。
「閣下現在就連自己的名號都未曾報上,這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吧,你我又何談大買賣一說?
況且,既然是談生意,閣下又何必三更半夜的潛入,光明正大的來不是更好!」
緩緩落座於那不速之客的對面,周言指節叩了叩桌面以後,聲音平淡的說道。
耳中聽得周言的話語,那不速之客臉上的神色不禁為之一變再變。
繼而,只見他苦笑一聲說道:「是韓安失禮了,不瞞周公子,我與兄弟們無奈之下在哀牢山中落草為生,又怎麼敢光明真大的登門拜訪公子呢!」
即便那韓安無論是表情還是言語,均是言辭鑿鑿的說他是哀牢山脈裏面的盜匪,不過周言卻是半個字也不信。
雖然那韓安背上的鑌鐵長槍,就連槍鋒都隱隱有些遲鈍了,然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肯定是某種制式長槍。
周言的眼裏或許沒有多高,但是處在周家礦山這種能夠近距離接觸到鋼鐵和礦石的地方,他自然能夠看出那杆長槍的材質來。
那種鑌鐵比周家冶煉的精礦都要貴重些許,又豈是尋常的盜匪所能夠觸及的?
正所謂年刀月棍一輩子槍,這種鑌鐵大槍絕非是盜匪所能夠精修的兵刃。
更何況在兗州府這種小地方裏面,淬血境界的武者根本不足雙十之數。
倘若一個盜匪頭子都能夠善使長槍,通曉槍法,並且有着淬血境界的武道實力,那麼兗州府中的那些武道勢力又豈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