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啊,怎麼把紅手外掛忘了。
雖然同樣是影級,可初代和團藏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啊,要抽中團藏路鳴真的哭了。
路鳴關緊門窗,反鎖好,這才躲進臥室中,結印變身。
為了達到紅手效果,路鳴這次特意摸了好久,摸得透徹……
【是否使用忍者招募捲軸(影級)……是】
緩緩拉開捲軸上的繩索,將捲軸用力鋪開。
嘭的一聲,捲軸上方突然炸開一團白霧,慢慢將路鳴整個人籠罩。
路鳴一臉呆滯地望向白霧,心中苦澀萬分。
好久沒用招募捲軸,路鳴都忘了招募捲軸只是能得到忍者的線索,不是直接將忍者具現的啊!
這尼瑪,就算自己手紅開出初代也沒用了,只要線索條件達不到,沒有對方認可也無法招募啊。
看着白霧中漸漸出現的場景,路鳴只感覺天旋地轉,四肢發冷。
沒有影級忍者坐鎮,自己完全不是明哥和老沙的對手,怎麼辦。
白霧無視路鳴,繼續變幻,一片空曠的廣場突然出現在路鳴眼前。
巨大的石碑,高高的旗杆,以及一排排整齊劃一的墓碑。
正是木葉的慰靈碑。
只不過,半空中月亮高懸,此時應該是夜裏。
趁着夜色,一個還沒有墓碑高的小男孩悄悄走到一個墓碑前,將手中的花束小心翼翼地擺放好。
路鳴這才發現,四周的墓碑前似乎都有花束,只有眼前這個墓碑前面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
「簌~簌~」
正當路鳴疑惑時,突然,不遠處的草叢中傳來一陣簌簌的聲響,似乎有什麼人接近。
小男孩渾身一顫,像受驚的小鹿一樣連忙藏在旁邊一個大坑中。
這可是墳場,那個大坑明顯就是用來下葬的墳坑。
小男孩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寧願躲在死人坑裏也不想被人發現?
兩個夜巡的忍者走出草叢,來到墓碑前。
「奇怪,剛才明明看到有人啊。」
「都說是眼花了你還不信,現在可是凌晨,誰這個時候來祭奠親人,走吧。」
兩個忍者沒有發現墳坑裏的小男孩,或許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躲在裏面。
他們剛要轉身離開,突然一個忍者發現了小男孩祭奠的花束。
「哼,」只聽他冷哼一聲,直接一腳踢開墓碑前的花束,「居然有人瞎了眼,給那個人祭奠。」
他的行為如此不敬,可是隊友非但沒有阻止,反而一臉認同,
「是啊,那個人無視忍者規定,害得村子損失慘重,就是我們木葉的恥辱。」
將花束狠狠碾進泥土中,兩個忍者這才離開繼續巡邏。
直到他們離開好久,坑裏的小男孩才爬出墳坑。
他行屍走肉般來到墓碑前,像個木頭一樣矗在那,望着墓碑久久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轉身離開,只不過路過地上的花束時,他突然跪坐在地上,小手一點點聚攏起地上碾成碎渣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擦拭每瓣花瓣上的泥土,想要將它們重新拼成花束,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的。
不知道第幾次失敗,小男孩終於忍不住,將花束殘渣擁進懷裏,額頭抵在地上,壓抑地小聲哭到
「爸爸他~不是恥辱,爸爸他~是木葉的英雄~」
潔白的月光灑落,就像回應小男孩一樣,照在小男孩銀白色的頭髮,照在墓碑前一半插進土中的短刀上。
那把短刀,路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路鳴連忙取出空間背包里被丟到最角落都忘記的那把短刀,緩緩抽出,兩把刀完全一模一樣。
【叮~是否憑藉當前忍者信物召喚忍者】
「哈哈哈」
路鳴發狂一般大笑,原來如此。
旗木塑茂,路鳴怎麼就把他忘了,他可是木葉公認第一劍術高手,一把白牙威名甚至在三忍之上,讓敵人聞風喪膽。
怪只怪白牙的名號太響,路鳴完全沒有聯想到眼前這把不起眼的短刀,會是旗木塑茂的武器白牙。
路鳴只把它當做普通短刀,自從抽中鐵之國